“四哥!”两人同时喊了一声,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
那两个男人一愣,松开石榴,转头一看,一个膀大腰圆,马脸扫帚眉的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一处低矮偏僻的新式瓦房。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的马子,也能与你们分享?”
老四哈腰拾起地上的钞票,扔了一张十元钞,不耐烦地吼道:“快给老子买早点!”
此人就是老四。老四瞅着正吃紧清算衣衫的石榴,吵嘴暴露一丝笑来。
老四是个虐待狂。自从跟了老四,石榴每天早晨做恶梦。固然没领结婚证,但石榴向来不敢想分开他。这个恶魔,嗅觉比狗还活络,她摆脱不了。
“臭**,老子找了多少次,但是甚么也找不到。谁晓得你把那些小玩意藏到甚么鬼处所?是不是塞进你那条小缝里?”
石榴又痛又悔,大哭不已。老四讨厌地瞪着石榴,轻视地说:“看模样你也不象个好女人,装甚么纯粹?孤身一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不是鸡,也是别人包养的货!老子宠上你,是你的福分。”
老四瞅着石榴,撇着嘴角笑,两手掐着烟头,猛地脱手,戳上石榴的肚腹。石榴顿时痛不成当,收回凄厉的惨叫。
老四一听勃然大怒,抡圆手臂,啪啪的每人给了一个大耳光。
石榴痛苦地闭上眼,身子象北风中孑然伶仃的瘦禾秸,不断的颤悠。
石榴当即明白将要产生甚么?吓得尖叫,但叫声未息,钻心的灼痛当即从大腿根袭上满身,石榴惨叫不已。
石榴!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颜,藏匿到那里去了?
石榴这时惊醒了。这个老四,就是恶魔!
“真的再也没有了,不信我把箱子翻开,你本身找。”
石榴靠近那男人,垂手敛眉,低声说:“老四,家里甚么也没有,我去买点早餐。”
石榴浑身颤抖,忙祈求道:“我给你钱,给你钱还不可吗?”
老四恶相毕露,又是一个大巴掌。这一掌之力,顿让石榴**起来,吵嘴沁出血丝。
石榴还没出门,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粗大的嗓门,不是喊,在骂。
太阳升得老高,这排挤租房独一紧闭的木门吱呀一声翻开了,出来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身材不错,穿着却不但鲜,有点退色的蓝布长裤,红色的衬衣有些浑浊。瓜子脸蜡黄,大大的眼里仿佛枯涸,没有神采,头发更见混乱。
本来老四看到石榴美艳,起了独占之心。
老四眼睛一亮,嘻嘻一笑,忙伸脱手来。
老四一听火冒三丈,啪的就给了石榴一个耳光。石榴愣了。她跟过的男人。固然待她不好,但从没见面就给她耳光的。这个混蛋不是人!
老四喝道:“你进不了办公室,做不了有钱人的恋人,但是你能够去当洁净工。你这个模样当洁净工再好不过,那些渣滓,跟你的模样很班配。”
衬衣解开,石榴白晰的肚皮显出来。这肚腹看上去还是有弹性,不过那暴露的肚腹,却让人惨不忍睹!这那里是正凡人的肚腹,上面斑斑点点的满是疤痕。
不幸的石榴!这十几年来,她找了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没骗她的钱。
老四笑道:“大美女,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两个男人伸脱手来,一个拉石榴的上衣,一个扒石榴的裤子。石榴弱质女流,哪是年青力壮的两个男人的敌手。很快石榴的衣服快扒光了。
“小芳,带我到你的出租房看看吧。四哥别的本事没有,庇护一个女人,还是有才气的。要不你今后出入,再赶上如许的事,四哥不在,如何办?”
石榴指的是他打打杀杀的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