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轻歌醺暮夜,船家渔火暖春宵……”不知那边又传来了那曲“皇门渡”,词意恰是应景,只这歌者却非二八才子,而是个老者。声音沙哑,更带了几分记念。那声音听在韩枫耳中隐觉熟谙,但意乱情迷之际那里还管得了这很多。
看着她们,韩枫这才想起本身一早醒来时婉柔还在睡觉,也不知这会儿她起了没有。
山野田的脸部扭曲了起来,因为就在他那高抬的小臂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铁钳般的手掌!
韩枫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他扶着婉柔坐到铜镜前,道:“我……我真的不晓得。你别怪我。”但是手刚拿起象牙梳,还不知该从那边动手,却听窗外锣鼓喧天,非常喧华。
至始至终婉柔没有说一句话,只在痛苦时轻哼了几下。她的逢迎带着几分报恩般的义无反顾,喘气和轻吟却让韩枫的酒意更盛了几分。
“韩老弟,还是你年青啊,起得如许早!”身后有人打着哈欠说了一声,韩枫回过甚去,见是方老板。
韩枫惊诧:“不……我没活力啊,你如何这么问?”
翻手间,腥风血雨!覆手间,傲世遮天!
接下来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江南轶事、西北趣事。时候不知不觉地畴昔,方才撤下的女孩子们换了纱裙重回舱中,或奉侍几人饮食,或轻歌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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