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才好。”叶昭笑着对董卓道:“鄙人另有事,就未几留了,想必董兄要办的事情,也该办完了。”
“唏律律~”
很快,樊稠、张济等人出去,董府的混乱让他们有些发怔,见到董卓时,也不好多问,躬身道:“主公,我等已遵循主公叮咛,收拢了北军五校以及羽林甲士马,李傕、郭汜两位将军正在收束城门驻军,想来也不难。”
他想报仇,可惜丁原不准,虽说吕布在并州军中,军威极盛,但毕竟做主的还是丁原,丁原不准他动兵,这口气,吕布也只能憋在胸中,只是这越是压抑,就更加难受,使得吕布这两日浑身高低,都透着一股难言的压抑气味,莫说凡人,哪怕是张辽,都不敢过分靠近。
……
“哈哈哈~”
董卓点了点头,看向李儒道:“樊稠他们如何了。”
文士被他目光一瞪,只觉浑身一冷,四肢生硬,一时候,竟呆在了原地。
吕布见状,不由大笑出声,心中那股闷气,总算出了一些。
几名文士坐下的战马仿佛受了甚么惊吓普通,俄然人立而起,马背上的文士固然马术不错,但这变起仓促,令他们反应不及,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从马背上掀下来,狼狈不堪的滚了一地。
董卓倒是沉得住气,看着叶昭,淡然道:“那不知叶侯意欲如何?这府邸四周,皆是我麾下将士,就算挟持了我,叶侯想要闯出去,怕是也不轻易。”
“闯?”叶昭闻言不由笑了。
“叶侯何故发笑?”董卓看着叶昭,表情极度不爽,感受本身在叶昭面前像个傻子。
当日虎牢关下之辱,到现在还是如一根刺普通扎在本身的胸口,让吕布难受不已,自出道以来,他吕布何时吃过这般大的亏?
“如此说来,那叶昭就算有摆设,也只能收取西园新军?”董卓有些惊奇道。
“叶侯对本身的部下未免过分自傲,董某带来的人,皆是西凉悍勇之士,百战精……”董卓站起家来,愤怒的看着叶昭,只是话未说完,书房的门蓦地炸开。
吕布策马走在最火线,看着在视野中,表面垂垂清楚起来的洛阳城,胸中好似有一把火焰在燃烧。
说完,叶昭收回了弩箭,拍了拍董卓那尽是横肉的粗暴脸颊:“下次莫要做这等伤害之事,不然会死人的,我的命,可比你的命贵,就算与你阖府高低同归于尽,本侯都感觉很亏。”
华雄那魁伟的身躯直接撞碎了房门,如同炮弹普通撞在叶昭身后的墙上,随即房间一暗,典韦那铁塔般的身影堵在门口,掩蔽了从门外射出去的光芒,对着叶昭拱手一礼道:“主公,末将没有来迟吧?”
有一点李儒没说,他总感受叶昭的心机并不在这洛阳。
董卓面色一变,便在此时,门别传来一阵激斗声。
更何况这西园新军,另有袁绍等人插手,叶昭想要将西园新军尽数收归麾下,也不太能够,来洛阳之前,董卓和李儒已经将洛阳兵力的摆设查了个清楚,现在只是粗粗一算,便已发明他们在收取这些兵马以后,论兵权,在洛阳已经算是一家独大。
“哦?”董卓惊奇的看向李儒,皱眉道:“如果如此,方才他为何不肯与我等合作?若这事成,少不了他一份功绩?”
“有力莽夫!”一名中年文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闻声恼羞成怒的指着吕布骂道。
“若岳父要行那废立之事,此人恐怕不会禁止。”李儒必定道。
“这也是小婿的不解之处。”李儒苦笑着摇了点头道:“此人,总给小婿看不透的感受,但有一点能够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