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校尉包涵,大将军有令,大将军返来之前,嘉德殿群臣许进不准出!”马南湘面无神采的看了袁绍一眼,那魁伟的身形,有着极强的压迫力。
“本初但是忘了这些女兵是何人所练?”王允苦笑着看着袁绍道。
“本初何去?”王允赶紧拉住袁绍道:“此时那何进定然手持天子诏,去也无用。”
现在的叶昭,固然退出了洛阳,但对洛阳的影响力不但没有消逝,反而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洛阳的局势,现在听任叶昭在洛阳以外,就如让他坐在棋手的位子上一样,坐收渔利,绝非明智之举,倒不如将叶昭重新拉回朝堂,将他从棋手的位置拉下来,不然有叶昭在侧,就算他有体例将何进撤除,也不得不面对随时能够发难的叶昭,如芒在背,又没法剔除。
“吾亦不知。”袁绍摇了点头道:“昨夜谁来见何进?”
“喏!”见袁隗罕见的暴露一脸凝重和严厉的神采,袁绍不敢违逆,赶紧躬身道:“绍晓得该如何做了。”
遵循他们之前的运营,若能得西园新军,又有满城士人支撑,他们能够在新帝这件事情上与何进周旋,立刘协为帝,然后一步步蚕食何进的力量,没了天子撑腰的何进,兵权上又不占上风,如何与士人对抗?
嘉德殿,已是日上三竿时分,百官已经齐至,却唯独何进与叶昭不在朝堂。
“甚么!?”几人闻言,面色大变。
“不,现在不但不能寻他倒霉,还要捧他!”袁隗摇了点头道。
“卫伯儒,他乃何进门客,一向跟在何进身边。”王允道。
不知怎的,袁绍心内里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何屠夫仿佛超出了他们的节制。
“不知大将军有何要事?”袁隗浅笑着拱手问道:“竟然连天子驾崩这等大事都迟误?”
“究竟产生了何事?”袁绍走上来,看着伍琼道,袁隗见状,也没再多问,只是看着伍琼。
“本初,不是那何屠夫召我等上朝议事吗?怎不见其人?”王允凑到袁绍身边,低声问道。
袁绍思考半晌,却也想不出何进这唱的是哪一出,接下来拥立刘辩为帝,这对何出去讲,应当是首要大事才对,但现在不见何进人影。
袁绍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恨意由内而外的披收回来:“屠夫背信弃义,实在可爱!”
“袁公这是何意?那叶昭……”王允皱眉看着袁隗,却被袁隗打断。
王允皱眉道:“这等心机,非是何进可有,不知是何报酬他出运营策?此人……当杀!”
逢场作戏,其实在宦海上任何人都不陌生,只是袁绍现在已非昔日袁家庶子,被袁隗所重,有但愿跟袁术争一争这袁家家主担当人的资格,这身份职位不一样,有些事情,袁绍会自矜身份,不想去做。
“叮叮~”
就在几人商讨之际,却听殿外寺人拖着尖细的嗓音喊了起来,世人立时收声,朝着嘉德殿外看去,正看到何进披盔带甲,手按宝剑,大步流星的走入嘉德殿,对着世人笑道:“临时有事,累的诸公久等,进之罪也,望诸公莫怪。”
“我?”袁绍不测的看着袁隗,低声道:“但是叔父,我与那叶昭……”
袁绍被王允拉了归去,马南湘一挥手,两排女兵敏捷撤开,仿佛甚么事都没有产生过普通。
“袁公~”便在此时,城门校尉伍琼俄然从殿外出去,小跑着跑到袁隗身边,袁绍、王允见状,也赶松散上去。
说着,迈步便往外走去,火线袁隗见状大急,赶紧喝道:“本初不成莽撞!”
叶昭昨夜连夜带着家眷以及旅贲三卫出城,至今还不知所踪,这点袁绍等民气知肚明,但何进也没有呈现在朝堂上,这让百官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