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常贵听着里边的话,直鼓掌:啧啧啧,皇上这占有欲啊!他非常怜悯的看着怀中的棕色小狗。
这招果然见效。当然也必须是她用才行。许文朗心知,如果其他女人这般姿势,他只会说一些轻挑的话或者是闻声了也不睬睬。
“皇上现在在乾清宫,有吴昭仪服侍,不会来的。”见她还担忧便说:“放心吧,出了事本宫担着。”她又低下头绣花,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苏止柔轻感喟,出去了。
见男人动真格,她忙跪下来,从眼里挤出几滴眼泪,揪着他的衣服大声对他说:“臣妾只是让它陪陪臣妾罢了都不可吗?”抬头望着他,泪水从眼角处划过,看着很有一种楚楚不幸的模样。许文朗见她掉泪,便将她拉起,手指抚过她眼角,有点儿心软了。他抬手禁止了常贵出去,对着她放柔了语气:“想要人陪,朕不是嘛。”
真是个霸道而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气死了!
他挑起她的下颚,唇瓣压上她的唇瓣……
夹竹桃?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它的花语代表着谩骂,娘娘绣这花儿,给皇上是肯定了皇上不晓得吗?还是娘娘无知?或者是用心的?
苏止柔看向她手中的那块布,看着表面有些眼熟便问:“娘娘,这是夹竹桃吗?”
夜里,邵海棠借着烛光低头在一块降紫色的布料上绣花腔。
她顺着演下去:“皇上整天政务繁忙,又有很多人主动去陪皇上,那里轮获得臣妾!”她用心拂开他的手,将头偏开,樱唇微嘟,身材还共同着挣开他的束缚,将一个吃了醋的女人给演了出来。
“娘娘,皇上不是说了不准小宝出去的吗?”她有点难堪。
“给皇上的。”
他将她的身材紧紧的给抱住安抚道:“朕就只让人将它抱出去,今后朕一有空就过来陪你如何样。”
这最气人的不是对方将你惹怒了,而是你对他施加压力或者骂他,他却发明不将你看作一回事。这让一向高高在上的许文朗气炸了。大声喊来常贵:“常贵!给朕出去将这畜牲给扔回猫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