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御花圃里不知为何有块石头在路中心,这倒是让一边跑不看路的邵海棠踩着了。脚上仿佛感遭到骨头错位,疼痛感便从脚踝处传遍了满身。重心不稳便跌倒在了地上。
夜里,本应当风凉才是,屋内却闷热得短长。一道闪电划过天涯,她只是向窗外望了一眼,竟然见到许文朗一人拿着酒壶进了容华宫。他脚步有点儿踉跄,身后的一行人倒是不敢上前搀扶。
“皇上正气着,出来了会不利的。”
“末将莽撞,娘娘恕罪。”他单膝跪下请罪,心中非常的难受。他领着巡查的步队分开了,垂垂的身影消逝在御花圃中。
腰间有一只手在摸索,她不晓得用了多少力量才再次将他推开。她别开红彤彤的脸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皇上,您醉了。”
这一幕正巧被巡查的禁军统领张默给瞧见了。见是她,便过来:“末将见过德妃娘娘。”
她正筹算试着穿上鞋子站起来时,他却已经出去了。脸颊舵红,眼神迷离,手中拿着一个酒壶,便倚在珠帘的那根柱子,痴痴的望着她。
“嗯。”
邵海棠眼皮一向跳总感觉会产生一些事。可想了想,却不感觉有事产生。看了太医,虽给正骨,可倒是肿了起来。让人扶着才气勉强的走路。
谁知他倒是施加力量,将她死死地压住。他就如同一块重重的石板一样,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反而悄悄一笑道:“没有。”扣住她的双手,再次俯身去亲她的脸颊,顺着向下他却愣住了。他起家,趁着酒劲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将她放下。迫不及待的压下去,在她唇瓣上落下轻柔的吻,从唇到她白净的脖颈。
“娘娘,您如何坐在地上了?”苏止柔俯身蹲下身将她扶起来。
苏止柔暗了暗神采,心中落寞得很。喊了路过的小寺人找了一座撵轿过来,便将邵海棠给抬了归去。
“娘娘,您身边如何一个跟着的下人也没有?”因名义上算是表兄妹,现在御花圃也没甚么人,出于体贴,他并未急着走。话音落,便见一个鹅黄色身影跑过来,待见了面庞,二人对视便有些不大天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