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奎说下去之前,穆泽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留下的只要聂奎那还是阴沉的鬼笑。
“你是谁?”
面前这一片阴沉森的丛林,恰是天界的禁地,从古至今,被关押在这里的,都是犯了滔天大罪不准坠入循环的神,也正因为是如许,这里的怨气比其他死守的处所,更加的浓厚。
穆泽嘲笑着看着来人,在他持续开口之前,出声打断了他。
来人现身,略有讽刺的盯着穆泽看了半天,张口,像是被甚么东西封住了口鼻一样,沙哑的像兽叫一样的声音,非常刺耳的传到了穆泽的耳里。
“太子殿下!”
“呵!”
“穆泽太子,像您这么高贵的身份,来找这神木做甚么,哦,呦,您瞧我这记性,我如何给忘了,您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殿下了,难不成,您找这神树,也是为了改本身的命格?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像您如许嫡仙儿普通的人,也是不能免俗啊,此人间呆久了,公然都是万恶的了……”
所谓禁地,不过就是关押一些坠神的处所,虽有重兵扼守,但外人想要进入,还是轻而易举的,但如果想要私放犯人,再想安然无恙的出来,也是不太能够的,以是,只如果能懂事理的神,天然不会去触碰这个底线。如果换作昔日,穆泽是毫不会踏足这禁地半步,不但因为这个启事,换道别的,他也不肯来,先不说,这里耗不耗元神,单单是这里的怨气,也充足让人受的,普通被这些怨气腐蚀过的神或人,都会不受本身意念所节制,做出一些违背本意的事,像私放犯人这类事,天然也就不是他们能够摆布的了的了。固然这怨气能够腐蚀认识,但,像穆泽如许,也就不必担忧了,本来他就是天族的太子,天生灵气护体,像如许的怨气,还是何如不了他的,天然,看管禁地的重兵,也就不会担忧他,被怨气所腐蚀,做出那种私放犯人的事了。以是,穆泽进入这禁地深处,也是轻而易举的了。
看着聂奎消逝后的禁地入口,穆泽仿佛是想到了甚么,不经意的叹了一口气后,心下那种不安,仿佛俄然就豁然了。再抬眼,穆泽眼里多了一丝敞亮,嘴角微微上扬,跟着四周的氛围,穆泽的身影多了一丝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