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母一把揪住了玉帝耳朵死命往内殿里拖,一边拖还一边忿忿道:“输了那么多东西你还美意义拿本宫的北凤鸣镯,胆量挺肥的是吧?”
苏小萌灵敏地感遭到小狐狸拍打在她身上的手有些颤抖。
当玉帝把王母的一个凤鸣手镯也输了去时,王母生机了。
她不能喊痛,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她的脆弱,除了……花木容……
花木容倒是挑了挑眉,语气里尽是漫不经心:“麻将桌如何能没有麻将呢?这是知识题目,晓得不?”
徒弟,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苏小萌微微展开眼睛,小狐狸白嫩的脸上尽是愁云,仿佛一场化不开的灾害。
走着走着,二郎神君俄然追上了花木容。
苏小萌闭上眼睛,心脏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啃食着,啃食着,啃食着,仿佛下一秒,她的心就会被吃得精光。
此时现在,苏小萌俄然非常驰念阿谁带着薄荷暗香的度量,阿谁暖和心安的度量,阿谁肆无顾忌放纵着她,不管天下如何崩塌都会给她一份安虞的人……
玉帝被王母揪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回一句话。
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抬起自个儿的衣袖给苏小萌擦眼泪,没想到却越擦越多。
丫的,朕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呀呀呀呀花木容,玉帝,王母,另有二郎神君四人坐在汉白桌前,将麻将搓得哗啦啦地直响。
苏小萌闭上眼睛挣扎了好久,日光更激烈了,苏小萌的疼痛有增无减,最后,苏小萌终究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心中最想喊出来的话:“徒弟!”
小狐狸看得痛心,干脆一把搂住了苏小萌,悄悄拍打着苏小萌的背,温声哄道:“没事的苏小萌,劳资在呢,别怕,别怕啊。”
废话,当然不打了。你见过两小我打麻将的么?花木容一个眼神又抛归去。
哎呀,真是想想就舒心呐……
但是,玉帝还真治不了花木容,花木容跟开了挂似的,一起直赢,玉帝接连着又输了一件小金褂一个千年寒冰盒。
二郎神对王母的母老虎行动早已司空见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目送着玉帝和王母进了内殿,然后抬眼看向花木容。
苏小萌悄悄“唔”了一声,随后又咬紧牙关,粉嫩的下唇被苏小萌咬得褴褛不堪,本来结了疤的伤口又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