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我脱下了一身汗渍的衣裳,在替我脱下鞋子的时候,我冷静怜悯那丫环:怄了这么久的鞋子,再香的玉脚也该有了异味。
“好,那就把天下舆图上的处所都走一遍。”
映入视线的起首是一家高大上的酒楼,土豪金的牌匾上写着――云城第一酒楼。燕州云城,北国第一大城。遵循阿蓝的说法,这就是一座纸醉金迷的城。
不久,一名调皮的少女端来了一盆水,排闼出去,闲逛悠荡到我面前,嫌弃地皱眉:“大哥捡来的新玩偶就是你,如何那么丑。”
“如何还能如此丰富。”他先是沉默,接着不冷不热评价。我想我终究明白他话里的意义,他是在说我真乃女中豪杰,赶了十多天的路程,竟是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我鞋内的脚指挠了挠,实在长水泡了,只是我感觉我抱怨实在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回身低头看着我那双泥泞的绣花鞋,昂首问我:“你在秦府里都在干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