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仪只觉口唇已经没了知觉,摸了摸才觉出还在,攸宁看着她嘴巴一周都是红的,心对劲足隧道:“下山的路本大人比你熟,你懂了吗?我们分不开的,你走到哪儿本大人都会将你揪出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吻,箬仪有些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夜晚,箬仪坐在铜镜前翻开嫁妆,望着那一样样精美小巧的金饰,那一盒盒胭脂水粉,她笑了。
我家大人是当朝丞相,即便女帝真要措置我也要顾及大人的感受,我只是怕本身会……
夜晚,乌黑如墨,攸宁却一点也睡不着。
想着箬仪白日对他耍起了性子,没有了箬仪的安神药,攸宁实在不好入眠,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甚么。”箬仪笑答。
“甄箬仪,你怕了吗?你见过这人间最丑恶的民气,你经历过这世上很多人都未曾经历过的磨难,你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是别人的几句话就能等闲打退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