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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裴骁没再给她机遇逃脱,趁着她失神的工夫快速的将卷在她身上的被子拆开,然后将念悠揽进怀里。
二十多年的老光棍儿头一遭经历女人,还是很生涩,可裴骁是个好学的好门生,未几时便将念悠摸了个遍。
念悠听到这句话俄然泪流满面。
想想她求了两辈子的人最后竟然还是娶了苏念悠,她的心现在说不上痛还是甚么滋味了。
看着她红了脸,田玉良很对劲,他站起家来,笑眯眯道:“娘子不奉侍为夫安息?”
裴骁被她的行动逗笑了,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下不怕我是腿瘸眼瞎脸上有道疤了吧?”
他笑了笑,表情很好的排闼进了阁房,而现在他的新娘.....
田玉良进了正屋,他的小厮低眉扎眼的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廊下,眉眼间有着一些烦闷。秋香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田玉良和这小厮之间的官司,她倒是晓得的。
额....
英勇的将军提着□□立在城门口了,看着颤颤巍巍的小娘子,这才记起这是本身的洞房花烛夜呢。她的小娘子这么夸姣,本身这般狂野,如果将她吓坏了如何办?
田玉良对她的讽刺视而不见,却凑到她面前,戏谑道:“那日娘子不是很舒坦吗?”
他挑起来皱眉看了看又放了归去,归正新娘都是他的了,他日让她尝尝也不错。
乔言榕双手都在颤抖,她忍着肝火站起来颤抖着双手奉侍田玉良宽衣。
竭尽尽力,奋力一搏,她都没能逃脱如许的运气。苏念悠为甚么就这么好命,死过一次还能嫁给裴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