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三等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便承诺了裴骁的安排。
田太太终究晓得了这件事,被田玉良气的吐了血,当晚便没了,田地主头发一夜间更是白了大部分。
儿子有本领裴母天然晓得,可二儿子....
两下!
张氏一愣,却见裴骁冷着脸,一脸的恨绝。
现在可好,他重新走了一边裴源走过的路。
裴源绝望的看着母亲,呜呜的哭了,张氏已经吓得不敢哭不敢说话了,一夜没人管没人问,她那里另有勇气说话。
裴母拉着裴骁的手道:“老迈啊,你但是老迈,可不能真的不管老二呀,他胡涂做了错事,可总归是裴家人,不能不管呀。”
田玉良带着乔言榕去乔家乞贷,连大门都没能出来便被轰了出来,并且表示没有乔言榕这个女儿,乔家与田家毫无干系。
“十五万两?”
田玉良早就疯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是个疯子。
转眼到了第二年春季,气候转暖,万物复苏。
乔言榕握着剪刀,从未有过的欢愉。
田玉良看着她脸上调侃的笑意,再想到那二十万两银子,抬手便给了乔言榕一巴掌。
世人一听她这话顿时气的不可,裴宝珍调侃道:“都分炊了你还来这里干吗?”
可她这么想,田玉良却不给她这个机遇,因为田玉良就见不得别人好,并且田玉良是个断袖,是个再也掰不过来了。
她抿了抿嘴,抱着儿子往裴源躺着的方向靠了靠,小声道:“等,等他爹醒了再说吧。”
意气风发的田玉良约了李管事在青州城内最大的花楼里喝了花酒,又签订了左券,将筹集的二十五万两交给了李管事。
这几年,田玉良没少折腾她,她的神经都将近断了,可现在看来,田玉良还是不肯意放过她。
张氏一颤抖,却不想说,她现在说出来这裴家的人还不吃了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