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花都快气疯了,“你是个甚么东西,敢说这话?这个家里,甚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她冲上前去推开刘翠和李凤萍,将程家丽抱在怀里,双目喷火地看向被她推倒的两人:“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这会儿见李凤萍开了头,她在边上凉凉地落井下石:“我说小姑你也该把脾气收收了,也没些自知之明,我们一家子可都是被你扳连,受了多少风言风语,你倒是好,整天躲在家里好吃懒做不说,动不动吆五喝六,真把本身当作了个令媛蜜斯了。”

哭声、怒骂声、尖叫声瞬时响成一片。

一边的刘翠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她之前顾忌着婆婆刘大花,也内心存着小姑模样好,今后嫁了个好人家以后能多帮衬娘家几把的心机,对程家丽那是压着心气儿的谨慎奉迎。

“我一开端就叫你们不要去卖甚么冰粉籽果,偏大嫂三嫂见钱眼开,现在好了吧,被人落了这么大一个脸,的确是奉上门给她欺侮,真是犯贱,把咱家的脸都丢尽了。”

李凤萍的神采乌青,终究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程家丽:“要说丢脸,谁能有小姑的本领,还不是多亏了你,我们家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连续躲了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自从经历了寿席的柴房事件后,程家丽的脾气变得更加喜怒无常,整天阴沉沉的,稍有不顺她情意的处所就能引得她破口痛骂,连刘翠和李凤萍如许的长辈,她也还是不放在眼里。

“今后指不定成个老女人要我们养着,我这做嫂嫂的已经够刻薄了,可也容不得一个好吃懒做的姑子还吆五喝六的。”

刘大花怒不成遏:“就算如许,你们也不能还手,她一个小女人,脱手又能有多大的力量,你们做嫂子的多担待一下就是。”

刘翠和李凤萍一人一语,句句往程家丽的软肋上戳。

刘大花完整没想到儿媳竟然还敢顶撞,一愣以后,怒意更加沸腾,她跳起脚来,指着李凤萍就骂:“反了反了,我看你是真的反了天了,你个贱胚子,竟敢顶撞起婆婆来。”

这些调侃之语如刀子一样地割向程家丽,她双目赤红,神采煞白,失控地大声尖叫着扑向刘翠和李凤萍,“闭嘴!闭嘴!我叫你们闭嘴!”

“我明天就把话放这了,她今后要在家里用饭,就得干活,要不就早点嫁出门去,别一向赖在娘家吃白食,还教唆是非。”

刘翠和李凤萍吃痛,内心的火气刹时被引爆,不管不顾地和她厮打起来。

“嗬!她何止是把本身当作个令媛蜜斯啊!”李凤萍接话,“的确是自发得是公主殿下呢,就是有阿谁心,也不想想本身配得上阿谁命吗?”

李凤萍也瑟缩了一下,可很快她又沉着下来,婆婆的偏疼偏袒她早就受够了,之前她管着家,她们做媳妇的在她面前谨小慎微,大气也不敢喘,可现在因为程家丽的事,公公已经不让她管家了。

“不是我要顶撞婆婆,是婆婆你办事不公。”李凤萍既然开了口,干脆就要说个痛快,不依不饶道:

刘大花听到动静从后院跑过来,就看到本身的宝贝女儿被两个儿媳按着抽耳光的这一幕,她怒声嘶吼:“你们在干甚么?”

见着婆婆,刘翠和李凤萍立马镇静起来,异口同声控告:“是小姑先脱手的。”

程家丽伸手就朝她们脸上挠去,一下就在她们脸上留下几道带血的抓痕。

细雨瑟缩了一下:“我...我去二婶婶那了,想求她收下我们家的冰粉籽果。”

被她抱在怀中的程家丽描述狼狈,整张脸已经肿得像个发面馒头一样,鼻孔底下更是带着两行血迹,现在嚎啕大哭地向刘大花哭喊:“娘,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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