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赵国华说道:“景德镇伍家瓷场。”
“伍家瓷场?伍家瓷场?……”陈四海念叨着这个名字,俄然他想起来了,问道:“瓷场的店主是不是叫伍进财?”
“如何,你这就要走,反面我做买卖了?”赵国华问道。
赵国华娓娓论述着骨瓷的特性。
“没干系,你说吧。”赵国华笑着道。
陈四海说道:“既不沾亲也不带故,你为何要帮他卖瓷器?这事好生奇特。”
笑了笑,赵国华说道:“这也没甚么奇特的,因为伍家的瓷器场,有我一半的份额。”
“啊?这如何说?”陈四海更加猎奇了,他想不出赵国华为何会在伍家的瓷器场占有一半的份额,即便他依仗权势强行掠取也不成能,因为他没有驻军在浮梁,加上通过这半天的打仗,他也发明赵国华此人不是个依仗权势掠取别人财产的人
赵国华笑着道:“我之以是找陈掌柜合作,目标就是如此,赚有钱人的钱,赚本国人的钱,这才是本领,在海内兼并点贫民的地盘,算的了甚么本领。贫民没有了地盘,落空了保存的根基前提,铤而走险,揭竿而起,这就是流寇产生的一个启事。在数十万的流寇面前,任你有再多的地盘,再多的钱,最后还不是都得垮台。”
“陈掌柜说的是,费事的就是阿谁秘方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写在纸上,另一部分倒是记在那老夫的内心,老夫还没说完话就死了,以是我只得让伍进财去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