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也不可了,杨府在县城里买皂角和猪苓膏的店已是门可罗雀了,一想到那番笕和洗发膏发卖的火爆景象,他是又恨又妒。
“我是赵公子任命的作坊总管,他不在家时,有些事我也能够做主的。”孙老夫不卑不吭的说道。
见村民们落空了抵当力,杨福还不罢休,批示仆人和地痞地痞们把做番笕的作坊摧毁,还把做好的一批番笕也抢走,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少爷,那这些番笕和香皂如何办?……”杨福问道。
看了看孙有,又看了看孙老头,杨福这才假惺惺笑着道:“老孙头,这就对了嘛,你帮我办成了这事,转头我和杨老爷筹议一下,来岁汲引你做鸣凤村的庄头,不但只收你三成的粮了,并且另有很多的好处,老孙头,这对你就大有好处。”
“怪不得先生能做出番笕那样奇妙的东西来”牛师爷含笑说道。
“二百两银子,太少了,不晓得杨管家还能不能再添一点。”孙老夫故作贪财的说道。
见了大少爷杨瑞,杨福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过程说了
四周的村民也听的神采大变,在他们的设想中,一百万两银子,堆起来的话,恐怕跟村外的小山一样高一样大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村民,见大师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杨福便晓得孙老头说的话是真的了,孙老头确切是这里的总管。
“赵先生?是吗?可惜本县没有赵先生的本领,不然的话,何至于为县里那一千两的税银忧愁啊……”
“跟你说?你做的了主吗?”杨管家说着话,不屑的斜着眼看了他一眼。
“杨管家,老夫没疯,我算给你听吧,杨老爷买归去做出番笕来,一个月赚一万,十年就赚一百多万了,十年后就是净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