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仕旭:“世子脾气过火,如果你我站在他一边,恐怕夙起事了,哎,子青,实在世子心性使然,迟早都有这一天,如何拦也拦不住啊。”
无忌接道:“世子前面有人推波助澜,真不想他走到那一步。”
高从谆轻挥了下衣袖道:“眼来世子谋反,王府被围,汝有何建议。”
高从谆转过身去,冷冷地问了一声:“汝与世子昨日见过面?”
百里无忌应是,带着百里仁、百里义二人往长史府而去。
孙仕旭惊奇道:“既然汝欲北上寻个功名,现在晋已代唐,北上不是一样能够建功立业吗?”
无忌看着高从谆背影应是,简朴地讲解了一下明天六人的例行集会,当然,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俄然孙仕旭一把将无忌推开,说道:“等等,我另有一句最要紧的话没说呢。”
两人再一杯下肚,孙仕旭已经有些醉意,本来光亮白净的脸,现在已经是一片鲜红,连耳廓也已经染上晕红。
三人来到无忌父母的正屋外,百里元望已经穿好衣服在叮咛仆人们出外刺探动静了。
刚昏黄睡去,突闻屋外模糊有吵杂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无忌心中一惊,赶紧穿好衣裳出门一看。
无忌吸了口气,这事还真不能和你明说,想了想答道:“石敬塘篡唐立晋,北上之路已断,不返回又如何?”
百里无忌心中一格登,暗忖道,孙光宪叮咛儿子少与我靠近,应是我出了甚么题目,但是除了逃婚,我没有别的甚么事啊。莫非大王真要对父亲动手?不该该啊,自认此次做得滴水不漏,如何还会如此变数。
孙仕旭颤抖地将手指指着百里无忌,语无伦次地说道:“汝小子,晓得我自谨慎仪蓉儿,但蓉儿钟情于你,我做弟弟的自当祝贺你们,但你小子逃婚,某毫不承诺。还好你小子有点知己,返来了就好。不过,我奉告你,你小子今后如勇敢孤负了蓉儿,我孙仕旭毫不轻饶了你……。”
孙仕旭开口问道:“汝此次逃婚又返回,究竟为何?”
将昨晚的父亲所叮咛的景象与百里无忌细说了一遍。
孙仕旭也感觉不堪酒力,摇摇摆晃地起家,无忌从速上前扶了他一把,才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