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有宗师气度的周侗现在脸上却暴露了宠溺和无法的笑容来,特长拍了拍少女的肩头道:“你这丫头,出去返来都不跟阿爷说一声,现在还随便开口,当真是好没端方。”
听到这一答案,周侗俄然就是一愣,口中更是喃喃自语地反复了几遍这句话,越说脸上的神采就越显得慎重,最后更是点头道:“你这话说得透辟,不管胸怀目光竟比老夫更高出一大截了。”
孙途和周侗闻言都转头望了畴昔,本来那车夫出门后并没有将院门完整关上,此时门口处便站了两人,头前是个红面庞,梳着长长辫子,模样姣美充满生机的少女,现在正眨巴着一对大眼睛正猎奇地高低打量着孙途,在她身后,则跟了个春秋相仿,却显得更文静些的小丫环。
“鄙人不敢断言此后必然不会做错事,但我孙途向来行事只求上不愧天,下不愧己,哪怕宦海中多有阻力,我也不会窜改这一态度!”说到这儿,孙途的神采已变得极其慎重,差点就要站起家来了。
少女听完他的报告后,便点头道:“你这么说来,那粉燕子的有些人确切该死,但是那些逃上天下的人却有很多就死得有些冤枉了。你有觉着悔怨吗”
孙途有些难堪地一笑:“周蜜斯言重了,你又没做错或说错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