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信心鄙人还是有的。不过光是把这些火油打上山去恐怕还不成,还得请索将军带将士杀上一段,再用火箭点着了油,如此才气见效。”
“嗯?”这时索超他们才想起孙途还带了几车坛坛罐罐前来。当时大师都觉得那是用来犒劳全军的酒水,可现在细心一想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宋江这才明白过来,猎奇道:“三郎,这些投车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话音未落,山下的投车又把三只罐子抛射上来,如是者接连不竭,只一会儿工夫,虎头寨的寨墙上已经附上了一层柴油,刺鼻气味也在寨子里满盈开来。
世民气中天然不免另有疑虑,水能克火是大师熟知的知识,就是三岁小孩都懂的事理,现在孙途俄然说有此火油便能不怕水浇,这实在过分奇特了。刘渊趁机道:“孙三,你可不要信口开河,这儿但是疆场,容不得半点不对!”
“时候不早了,那就从速开端吧!”索超是个急性子,既然应下此事,就立即催促起来。
索超的目光在孙途的身上逗留了半晌,又看了四周那些乡兵一圈,他也晓得此时军心早已涣散降落,除此以外仿佛也没有更好的破贼之法了。便在略作沉吟后点头道:“那救依你所言。只要能攻破虎头寨,夺复生辰纲,缉捕贼人归案,那我们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你来的恰是时候,何罪之有!”宋江提着的心终究完整放回原处,笑着说道,随后又把猎奇的目光落到了那些古怪的器具上:“三郎,这些是何物?”
山上的贼寇天然也看到了下方的行动,在见到那立起的投车时,很多人都暴露了惊惧之色来,已瞎了一眼的沈老七更是忧心忡忡:“老迈,官军竟然用上了如此兵器,我们该如何是好?”
郓城县西,西山岗下的官军们又在两名都头的催促下开端集结,筹办停止新一轮的进犯,固然这些兵卒的士气已极其降落,乃至有人已心生惧意,但战役却还得持续下去。
杜虎却并没有多少慌乱,安抚世人道:“你们放心,这投车不大,力道必然也不是很足,大石头底子就丢不上来。至于小石头,我们的寨墙充足坚毅,底子就不怕他们!”这话公然让众喽啰心下稍安,底气重新足了起来。
索超也上前细心看了两眼,有些迷惑道:“这是火油?如何与我之前所见的火油很不一样呢?”
看到宋江迎出来,孙途从速加快了几步,在其跟前停下车后,才抱拳道:“因为一些琐事略有担搁,还望押司恕罪。”
不过很快地,答案就发表了,孙途一马抢先地推了一辆板车而来,上头码放了十几二十个瓦罐酒坛,前面还跟了一样装载的三辆车,这么一算便运来了百十个坛坛罐罐。除此以外,其别人则送来了一些木制东西,也不知它们是作何用的。
孙途也不再拖延,立即叫人把那一个个上有封口的坛子罐子从车上搬下,再奉上投车前面的网兜里。一些兵卒便在几名大名府军将的指导下陌生地操纵起那三架投车,一番校准后,跟着一声号令,三个罐子便被猛地抛上半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直奔虎头寨的寨墙而去。
看到山下官军俄然有此行动,那些贼匪的心也猛地一提,但几个罐子飞空而来,可不是他们能反对得了的。只听砰砰连声,那三个罐子恰好砸在了竹木所制的寨墙上,一触下便撞得粉碎。
究竟上,这些坛罐里所装的恰是他之前在二号堆栈里发明的柴油。之前跟宋江说到火攻时,一听那些贼人能取水灭火贰内心就闪过了一个恍惚的动机。直到昨夜他才想通关头,柴油点上火可不怕水浇,不恰好禁止虎头寨的防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