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承诺一声,手在半人高的院墙上一按,人已如一只鹞子般轻巧地一跃而入,同时抱拳说道:“小可刚才在外看二位技艺不凡入了迷,乃至打搅了几位,还请恕罪。”说着又团团作了个揖,显得很有礼数。
这是很天然的事情,因为现在的年节实在可不止到除夕,此时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员,他们都得要比及过完了全部上元佳节才算真正开启全新的一年,并且与除夕前后忙着各种筹办和祭祖、酬神分歧,正月里才是人们四周走动,走亲探友或到处玩耍的时候。
而鲁智深的这一棒竟然并没有因为打断了孙途的兵器就有回收的意义,而是顺势持续下落,直取孙途的顶门。
固然孙途真正从鲁智深这儿学得枪棒工夫也就短短两个多月时候,但凭着本身对技艺的体味,他已经垂垂摸索出了一些门道来,以是即便与鲁智深正面比武,也不再如之前般完整被动,而是能够与之打个有来有回了。
不但是御街上的那些酒楼买卖远胜平常,大相国寺一带的人流也是常日里的两倍不止,男女老幼都簇拥而至,他们或是为了采办所需物品,或是为了给佛祖上香以求得新一年的百口安然,又或是纯粹为了凑凑热烈,归正现在的相国寺四周真是人潮澎湃,热烈不凡。
再加上本年的气候还算不错,过了初三便晴空万里,人们更是纷繁走削发门,享用这可贵的休闲光阴。这让汴都城里的各家旅店买卖全都大好,就连刚出了事的牛楼旅店仿佛也都已从灾害中走了出来,重新开门停业。
在这番战役过程里,鲁智深发明本身很多时候力量都没法用足了,这是孙途在奇妙地应用间隔来均衡两边力量差异的计谋。本来他并没有以力破敌的动机,但在就战不下后,便不再留手,决计后撤拉开间隔,然后想着一招制敌。
他的话一出,孙途倒是一呆——林冲?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林冲微微一愕,但随即还是笑了下道:“这位大师说的是,小可恰是禁军教头林冲,因这副面貌而得了个豹子头的诨号,倒让你们见笑了。”
那几名男人本欲究查,但看此人如此报歉,却也不好发作了。而孙途则在打量此人的模样,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量高大,皮肤略黑,额头凸起,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再配上颔下的一副须髯,倒也显得边幅堂堂,气度不凡。并且只从对方腾身出院的轻松模样,便可知其技艺不普通,便开口道:“不知中间贵姓大名,看来你也是习武之人了。”
好个孙途,即便突遭变故,也没有乱了分寸,目睹棍棒压顶,身子俄然一折,竟只凭腰力来了招铁板桥,让过了头上一棍。而鲁智深的反应也自不慢,在这一招落空后,手腕一抖,再次使棍横掠,直朝孙途的脖子处扫来。
孙途和鲁智深在相互看了眼,暴露敬佩的笑容后,方才缓缓收招,重新站定了。随后,鲁智深才转头看向外边说话之人:“这位兄弟倒是何人,可否出去发言。”
只眨眼间,两根棍子已重重地撞在一起,收回了啪的一声脆响,孙途的脚步猛向后一撤的同时,手中棍棒俄然就从中间断裂,分作了两截。鲁智深这一棍的力量极大,并且用力极准,竟然一下就砸断了坚固柔韧的哨棒。
唯有人群中的雅儿小脸却因为严峻而有些发白了,看着三哥哥每次都几乎被鲁大哥用棍扫到,她的心就要跟着猛跳,觉着都将近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了。小丫头即使对孙途有再大的信心,在见地了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