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晁盖已气得面色乌青,咬了牙道:“好好好,那纪阳与我虽有些过节,却没想到他竟如此暴虐,此仇不报,我晁盖誓不为人!”说完,腾地一下就站起家来,仿佛是想要叫人了。
看着晁盖那安然的模样,孙途都感到有些傻眼了,如何本相与本身的判定呈现了这么大的偏差?那劫取生辰纲的竟然不是晁盖等人吗?
一看之下,他的眉头是皱得更加的紧了:“这壶乃是用整块玉石砥砺而成,本身代价已经极高。并且,这里头的落款曾先也是现在的制玉大师,是大名府里为官家制器的供奉!就我所知,此番送去汴京,为蔡太师贺寿的生辰纲里,就有这么一套玉器!”
这时候也不是顾及礼节的时候,晁盖当下叮咛一声,让守在外边的一名亲信去本身的书房里把个锦盒给取了过来。他在一边翻开盒子的同时,一边向两人解释道:“据那杜虎所说,这套酒具乃是他从一名贩子那边夺来的,代价但是不菲。因晓得我爱好喝酒,这才送给了我。”说着,还尽是珍惜地摸了摸那光芒沁然的杯子。
反倒是作为当事人的晁盖有些不觉得然地一笑:“既然此事与我无关,我行得端坐得正又怕甚么?哪怕以后官府真来了人,我也足以对付。毕竟东西不是我所抢,就算他们要把我当贼看,也得拿出赃物来吧?”
听他提到此事竟与纪家庄有关,孙途的内心蓦地便是一动。但他面上却未有透露,只是一拍桌子道:“本来如此!这不过是偷梁换柱的把戏罢了,当日在西山岗寨子里的人底子就不是那杜虎部下的盗匪,而是那纪家庄的人。保正不成能记得这些喽啰的长相,以是他们才气等闲就瞒过了你,毕竟当时杜虎在场,任谁都会认定那边的人马就是盗窟中的盗匪。可究竟上,只怕真正的盗窟盗匪已经在实施劫夺生辰纲了!”
“林中虎老杜?”宋江略微变了下神采,轻声说道。
孙途听了这话后,也吃了一惊。在这郓城县里住了这些天,他也是听过此人名号的。这是城外西山岗上的一伙能人的头领,听闻此人本领不小,立下的盗窟极其坚毅,县衙曾几次派兵都没能将他打下来。并且因为他一贯秉承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并没有劫夺本县百姓,以是这两年官府对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事到现在,我们另有甚么体例?”晁盖恨恨隧道。
“这个……”晁盖倒是面露难色,有些不知该不该作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