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她元阴未失,必定未蒙受过豪情棍骗。资质赛过上官燕,自小又入了天鼎宗,也应当没有蒙受过继母虐待,同门凌辱。除了此次亲人离世,她应当没有受过甚么不堪报酬呀?但其性早已成型,看来是第二种了。”
“不是齐昊他有所保存,而是因为他计算得益,在尽力击出时,已算好退路及后续反应。而方才一席话,更可看出他年纪虽轻,却能识透民气,以实推虚,再断布局。他独一的几次受伤,都是回护你们而至,即便如此,他仍将伤害减到了最低。
萧逸将那些话本都看完了,此时正觉无聊,也跟着青隐八卦了一回:
青隐当真听完后,她的心不由一沉,亦不及细想便孔殷地传音道:“那我们还是不要与他过量打仗,以免今后成为他的承担。”
“那岂不是说,上官燕的心性要赛过她了?”
萧逸也没卖关子,道:“那小子心细如发,面上不显,却智算近妖,我猜他十有八九会走上算道。”
“此子若能堪破情关,跟着经历增加,成绩将在你几人之上。若动情,则会明知不成为而为之,终有一天会遭情所害。”萧逸说到此,亦不免有些感慨。
萧逸摇了摇鸟头:“像她那样的,要么是本身所受遭受过于不堪,而培养一付不近情面的性子。要么就是所习功法过于霸道,修习之民气性不坚而受其影响才会如此。我观上官燕所修功法虽是顶尖,但此女赤子之心甚烈,不受功法影响也理所当然。”
萧逸不耐隧道:“想要我教他,你就照实说,问东问西的干吗?”
萧逸看她态度不错,便又多说了几句:“至于聂云那小子,机灵不下于你,且善控全局,若能生长起来,只怕职位会在你之上。而阿谁李烈霸嘛……
这四人对青隐来讲,都是现在最首要的人,猛一听得萧逸如此一说,她不由惊诧万分,忙诘问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