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青隐:“你那毛神采!要不是你修为这么低,起码多费颗灵草么?”
幸亏这类感受来得俄然,去得也快,青隐刚感觉被压住的伤势又要发作,那股力量便消逝了。随之扑来的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臭味,唔呜,好想死一死。
可它一得瑟就忘了,这女人在对灵草灵石上有多么固执,并且重点是,管你到了几阶,你都是它的灵兽!她能揍你,你却对她还不了手!
吼……
十万年的冰箭草!五万年的龙葵花!
治不了那鸟人,我还不治不了你这小样的!
“让你装大爷!拿着我的灵草,你送情面!竟然还敢跟我装大爷!还敢不顾我死活!让你装!让你装!”
“真臭!你掉粪坑里了?”
“吱~”这是鄙夷她,外加不耐烦。
不幸松子小小的脑袋已经涨大了一圈,不过这也是它自找的。
“你竟然还坐地起价!要不是他们没用,还拿出须弥空间来让你打,我毛都不给你加一根!”
固然平时还是惊骇鸟人,但在这里,鸟人都只能躲在乾坤戒中,黑风就更不消说了,统统都得靠它。现在一见青隐还是筑基期,那威风可不得摆摆?不神情给她看,还让她抓着本身当夫役么?
激烈的挤压!眩晕!透不过气,满身被定住,又如同被无数只爪子撕扯!好难受……
“吼毛啊!你当是在要萝卜洋葱呢,你咋不要三十株呢!”
啪!神识被堵截了,连须弥空间也被鸟人樊篱。青隐被气了个倒仰,一把掐住在她肩头闲逛的小脖子!
四根脚指一样的物什就这么戳在她面前,上面黑石壳一样的,闪着一股幽光的,是脚指甲?
耳边传来松子毫不收敛的吱吱声,在青隐的识海里主动翻译着:
“对呀!提及来老子就心疼!要不是前次送那只鸟出去,如何会承诺这老妖怪一株十万年的冰箭草!”一样疼得心抽抽的松子,没重视到青隐变调的声音,指着“老妖怪”控告着:
“吱吱,吱吱吱(下来呀!磨叽甚么!)”
石坪还是光滑平整,但空中那股骇人的威压还未完整消逝,青隐架着颤抖的翼灵剑,压着体内的伤势,艰巨地飞到松子头顶。
这会晓得担忧黑风了?是谁为了省棵灵草,逼得本身和鸟人躲空间里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