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和褚雨宣去过主峰,终究却更喜好风景更加美好、环境更加喧闹的次岑岭玄萦峰,这座山头开辟的也相称完美,坐索道能够达到靠近登顶的位置,步行一个小时便能够登顶。
“哦~”褚雨宣也毫不逞强,指腹悄悄摩擦着贺南的手背,声音黏腻,语带引诱:“你这到底是想去山顶看日出,还是想肏我,嗯?”
上山下山都坐了索道,一共就走了两个多小时山路,褚雨宣也不感觉累,早晨他陪晨晨洗了个热水澡,哄着晨晨睡着后好一会儿还没有倦意,就窝在贺南怀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啧,不承认?!”贺南‘乖乖’的翻身滚下床,随即便把褚雨宣从床上拖抱起来:“那好,我就再给你确认一次!”
也就是贺南还能往上爬着山路稳稳的抱着他了,如果褚雨宣,早就累趴下了。
贺南带褚雨宣来的并不是泰山最高的主山岳。
“但是……”贺南紧咬牙关的禁止声传来:“你当时也说……不要停。”
时隔四年多,重新牵着褚雨宣的手,踏上这片平台,统统仿佛都没有窜改。
当年,贺南陪他来登山的时候,是带了两个保镳的,一方面为了确保褚雨宣的安然,一方面为了确保他们的约会不被打搅,只不过褚雨宣不晓得罢了。
出鞘的山壁为平台遮出三四平极其安然埋没的空间,两颗细弱的迎客松迎着轻风悄悄招展,地上的边边角角是厚厚的被风裹做堆的松针,中间的老式水泥地虽不敷平坦,但被风打扫的格外洁净。
已经三天没做了,在旅店的客堂沙发上,褚雨宣很快就半推半就的从了贺南,不过,他始终禁止的抿着唇,除了哼叫,一个字都没说。
巷子的绝顶是个凉亭,很多人都只到大平台便停下脚步了,以是这里鲜少有人来,凉亭只要五个或站或坐的旅客。
“宣哥。”等晨晨睡熟了,贺南低头用唇悄悄啄着褚雨宣的发心:“明晚我们在山顶搭个帐篷看日出吧。”
对,他不能认输。
带晨晨下山后,贺南很快提出想带褚雨宣在山上过夜看日出,罗美蔺和梁玉茹天然能够了解并主动承担带晨晨的任务。
贺南恰好操纵这一天歇息时候, 亲身出去买了统统登山设备,还暗戳戳买了帐篷、蜡烛、红酒和双人睡袋, 筹算和褚雨宣重温当年在山顶的豪情之夜。
泰山固然离郊区不算远,但是郊区堵车, 一来回也得三四个小时,贺南和褚雨宣筹议早晨在山上住, 褚雨宣同意了, 但是, 担忧晨晨过于疲累, 他按例要求歇息一天后再解缆去泰山。
第二天,晨晨吵着还要去玄萦峰上看猴子,贺南也成心踩点的带着一家长幼又登了一次玄萦峰。
从玉水峰到玄萦峰顶,贺南一家在玄萦峰顶吃了午餐,下山时,他特地在颠峰上绕上半圈,走窄陡的山路绕到东北面。
晨晨偶然赏识美景,一起上都在拿面包投喂猴子,看着猴子们一起蹦蹦跳跳的跟在他们屁股前面给他作揖示好,小家伙在贺南怀里笑的东倒西歪。
褚雨宣挑挑眉在贺南手背上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贺南重重的把褚雨宣的双手攥在手心,声音沙哑道:“宣哥,你再这么勾引我,我可就开怼了,我还真不怕被咱妈她们看到!”
晨晨从小就很黏糊褚雨宣, 只如果和褚雨宣一起出去玩,小家伙不管去哪儿都非常镇静,而此次去爬泰山,贺南也表示出了超乎平常的孩子气的热忱。
“……”贺南脸上扭曲了一下后,猛地放开褚雨宣后退一步,沉声道:“走吧,早点下山,安排好晨晨,我们再坐缆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