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文跑了两回何家,都扑了空,何漾现在领了职,白日里要在外头办差,他又去衙门里找一回,还是没寻着人。便把鲍小龙叫了出来,有些撒气道:“罢了罢了,他现在朱紫事忙,我也不叨扰他,今儿个早晨,你必然替我把人带到!”
“今上恤民,今明二年免了本州灾县农税,你下去一回,劝课农桑,使民安居,”又叫来户书,对其叮咛道,“何县丞不日下乡劝农桑,你按时价划拨宝钞,采买牛种,分与乡民。”
“哎哎哎,这些村言鄙谚你也爱听?雷mm在这儿,你说这话可不是惹人不快!”
何漾闻声这动静,也跟着伸展了眉头:“没成想,我们三个里,他竟是第一个做爹的。你的喜酒何时能喝上?”
上任第一天,领的第一件差事,就出了不对。
鲍小龙摸了摸后脑勺,非常羞赧道:“已经定了来岁夏天,届时请贵府阖家赏光啊。”
对她们眨了眨眼睛,就关上了窗户,清算好衣衫,又到隔壁赴宴。里头的妇人俱都有些难堪,夏颜方才那一嗓子不低,这边怕是也都闻声了。
夏颜笑着点头,把手里的一个彩纹布兜送畴昔:“我这儿没甚拿得脱手的,这些小衫小鞋想来总能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