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难怪呢。不过父子三人同榜落第，这大抵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吧。”
“哦，那应当是四周的小孩子无聊吹着玩的吧。”史凌汐不想多余解释，便随便敷衍道。
苏辙听了欧阳修宣布的排名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他本觉得本身的排名还能更靠前一些，不说超越大哥和爹，起码和他们紧挨着才对。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他们三个是父子！”
“嗯, 你说的很有事理。”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 莫非还不让人说不成？”苏洵反问了句，见苏轼和苏辙都不说话，便又持续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史凌汐这么想着从怀中取出了竹哨，吹响了它。
考生们尽数去了贡院外等待成果, 而六位考官则是在一起筹议最后的成果。
“甚么都别说了，娘在那里？”史凌汐这么问道，兰芝和兰珠这才反应过来，赶快带着她去程绮罗的房中。
“这还没到最后呢, 说不定他们在这一轮就被涮了。”
她将统统能够治愈风寒的药材十足种了一遍，白芍、干姜、桔梗、藿香、桂枝、羌活、五味子、细辛、柴胡……
“少夫人……”
房中床上，程绮罗正躺在床上，看上去很衰弱。
史凌汐盯着他分开的方向，心中暗自祷告：但愿师父能够早些看到信笺，尽快赶过来才好。
四周静悄悄的, 只能闻声笔擦着纸张的声音沙沙作响。
“三人同榜落第这是实在存在的吗？”
李山为和韩衡站在一起冷眼望着不远处一脸自傲的苏洵父子, 啧啧感慨：“现在的礼部会试真是一次不如一次，想不到土包子都能留到最后。”
“没、没甚么。”史凌汐被他们一问，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们手中的汤药说：“先将汤药放在桌上吧，我来喂娘喝。”
“这两篇文章我发起并列第一名。”欧阳修拿着苏轼和苏辙的文章说道。
……
……
兰珠和兰芝已经熬好了药断了过来，见史凌汐在门口发楞不由有些猎奇的问道：“少夫人，你在看甚么呢？”
汴都城的御街上此时一片喧闹，很多百姓们都聚在一处仿佛在会商着甚么：
“我想见药圣。”
气候另有些凉，阳光洒下来，照的人暖暖的。
现在只能先把她的风寒给治好了。这么想着，史凌汐闭上了双眼。
似是闻声了身边的声音，本来有些衰弱的程绮罗幽幽转醒，她看向身边的史凌汐闷闷的叫道：“凌……汐……是凌……汐返来……了吗？”
……
她究竟是如何了？前次有这个感受还是在汴京回春堂帮师父筹办药材的时候……
他们正劈面的大桌上，欧阳修、韩绛、梅挚、梅尧臣正端坐在那边。
看着桌上摆满的药材，史凌汐又让兰芝和兰珠进了门，叮咛他们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