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身上黄光大盛,在我眼中几近要盖过白日。我仿佛又进入了一个奥妙的状况。
大蛇身子一缩,蹭地一声离地而起,一丈摆布的间隔眨眼便过,大黄惶恐地叫了一声,却赶之不及,我一慌,一个没站稳竟然摔了一跤。那大蛇的蛇头险之又险地就在我面前头顶飞过。
那几只大黄鼠狼浑身一震,一齐趴在了地上昂头叫了一声。那只带我们过来的大黄鼠狼倒是人立起来,两爪挥动着——
好奸刁的蛇!正在我为那只黄鼠狼捏一把盗汗的时候。小白却已经后发先至地冲到了大蛇四周,又是一下狠狠拍在了大蛇的头上!
大蛇被拍得偏离了方向,那只黄鼠狼得以逃脱,大蛇气愤地“斯哈”一声,凶恶地盯着小白,小白三窜两窜跑到了父母兄弟身边同一战线,五只黄鼠狼竟是模糊有庇护之势围在我的身边。
我想了想,点点头,少让他们晓得点东西也好,要不然还真的不好解释。
我看着这大蛇痛骂道:“你说你这不作死?老诚恳实冬眠多好非得提夙起蛰,初期的鸟儿有虫吃,夙起的虫儿被鸟吃,你丫又不是个鸟你起那么早赶着投胎啊!你起得早又饿得睡不着就算了,出来浪也不看看气候,这么大的雪你这么较着的色彩还想偷袭别人,是你傻还是别人傻?算是你傻吧!明显在这边吃过瘪了还非得过来持续浪,你浪!你浪!你当你是海带啊还是紫菜啊?浪死该死,我呸!”
“那行,你谨慎点,我把她们送归去就过来帮你!”
“吆!”小白轻声叫了一声,声音竟是非常好听。
肥东挠了挠头:“如何是白毛的?”
“……”我有点无语,左手抓着一堆雪,右手对着我鼻子拍了一巴掌,我的鼻子非常不负众望地流出了鼻血,那几只黄鼠狼中立即窜出了一只双爪紧紧捧着我的鼻血,滴了两滴以后,我一昂首,把那捧雪往鼻子上一敷,悄悄捏着鼻子:“这就行了?”带着点鼻音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
我身上一冷。本来这条蛇看的一向都是我吗?
紫红色气味打仗到了那黄色中带着点绿色的气味,接着,就是摧枯拉朽般的摧毁!就仿佛热油滴在了雪水上普通,刹时无踪无影!又是一个刹时,仿佛是灵魂回归了身材,我听到那大蛇“嘶嚄”一声尖叫,从我肩膀上掉了下去。
那只捧着我鲜血的黄鼠狼谨慎翼翼地将我的血滴入了那只乌黑的小黄鼠狼的口中,滴了一滴入口以后立即把剩下的鲜血滴在了小白黄鼠狼的额头正中间,如果是人的话,阿谁位置却恰是眉心印堂的位置。
我看到那大蛇蛇头黄光大盛,一丝黄色带着点绿色的光气从它的毒牙注入我的肩膀。
抽搐了两下,目睹是不活了。
看着这一家长幼都是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我也有些不忍心:“我要如何帮你?”
我看到我的心脏一个收缩,再放开时却分出了一丝紫红色的气味。
“啊!好敬爱!我能摸摸它吗?”那几个女生这时泛着桃心眼围了过来,我浑身一激灵:“别动!”
跟着几只黄鼠狼七拐八拐的,终究找到了他们的“洞府”,这洞府藏在一颗横亘出来的大石头上面,遮风避雨倒是不错,大黄鼠狼窜了出来,没一会就抱着一只通体乌黑的小黄鼠狼出来了。
那大蛇在这五只黄鼠狼面前讨不了多少便宜,但却不想走,竖着身子嘶嘶吐着信子。我看着两只大黄鼠狼身上飘忽不定的红光,心下暗道不妙——这两只大黄鼠狼为了给小白续命已经去了大半修为,而后大黄又是用了几分精血用来和我相同,现在怕也是强弩之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