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港咧嘴一笑,非常安静道:“少爷都没死,有甚么大惊小怪的?我独孤家都是将门后辈,丢胳膊断腿儿都无所谓,更别说被人打伤了。对了,打伤我儿子的,是不是耶律家那小子呀?改天在疆场啊,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呵呵!”
“老爷,少爷他正昏倒着呢,过不来!”
“诶!”
“甚么,海儿被人……”
独孤刚不觉得意地撇撇嘴,那下人一愣,忍不住摇了点头。
“刚儿,重视节制你的情感,屏气凝息!”
“老爷,老太爷,少爷抬过来了。”
“将军,大事不好了,少爷他被人打伤了!”
脸皮一抽,独孤刚看着本身老爹这痛哭流涕的模样,估计本身死了,他都不会这么悲伤,不觉灿灿一笑道:“爹,节制情感啊!”
“是,我说的是丢胳膊丢腿没干系,但你不能往脸上号召呀。你知不晓得,我乖孙的这张脸,是你们几个兔崽子内里,独一一张长得最像你们娘亲模样的,现在就这么毁了,我今后都看不到了啊,呜呜呜!”
南疆地区,风雷帝国与南诏邦交界处的独孤府内。
呃……这不都是你教我的么,咋还反过甚来怨上我了?
“是,爹!”
这时,那报信的人才仓促来到二人面前,着仓猝慌道:“老爷,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少爷他被人打伤了。”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呢,那些兵士已是将已然脸孔全非,气味奄奄地独孤海抬到了他们面前。
定定一点头,风雷帝国,当朝一品大将军,与慕容山齐名的独孤刚,满脸浅笑,持续推着太极。
不过,他话音刚落,那老爷子便又出声喝道。
“他们的确是想两败俱伤来着,但半途中被人禁止,然后就都被人打成重伤了。”
那中年人看了一眼这老者,当即深吸口气,面色再次安静下来,推开了太极,喃喃道:“爹,你孙子被人打伤了,你不焦急吗?”
接着,他又看向阿谁来报信的下人,叱道:“你不是说少爷伤得不重么,这特么叫不重?”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呢,一声干咳已是蓦地响起,怒斥道。
看着这昔日漂亮萧洒的儿子,俄然满脸血污,磕得鼻子都歪了,满嘴牙也被打落了一半,乃至衣服都被扒光的模样,独孤刚心头的火气,不由突得一下就生了起来。
儿子不就毁容了么,有甚么大不了的,男人又不是靠脸用饭的,切!
“节制个屁情感,儿子都被打成这个模样了,你这个当爹的竟然还能无动于衷,的确禽兽不如啊!”
“对了,少爷伤得如何样啊?伤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