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他何咸处心积虑交友叔父麾下重属。现在更利诱地郎中令和主薄二人是非不分,以去官来勒迫叔父。”说到这里,董璜吃力的跪在本地,固然腹股骨折之处痛彻心扉,他还是不肯站起来:“叔父,小侄一心为何家计,万望叔父体察!”
可在这件事上,董卓一点也见怪不到李儒和田仪头上。毕竟此事是董璜逼迫在先,李儒和田仪只能被迫反击。
看着董卓那吼怒的凶悍面庞,以及恨不得一脚踹本身脸上的打动,董璜的一颗心不竭地往下沉。
而李儒,只能缓缓地点了点头,认同了此事。随后他又感喟着摇了点头,表示董璜的笨拙,才使得本身也没法瞒住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