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文不想多肇事端,但大瘦子却不会让他们等闲分开。
见此景象,楚文神采阴沉地扫了眼虎视眈眈的家仆,对笑容对劲的大瘦子说道:“莫非你想弄出性命不成?”
“二郎!”
楚文二人听到俄然响起的声音,当即神采一变,赶紧寻名誉去,却见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大瘦子,正带着四名家仆向楚文等人走来。
待大瘦子走进以后,楚文神采阴沉地站起家来,诘责道:“中间何人,为何无端辱我兄弟。”
“我晓得!”楚文神采阴沉地点了点头,悄悄将地上的王浩然扶起,说道:“先将兄长送去医馆,这个仇我们来日再报。”
他是真没想到一贯粗狂豪放的周淮安竟然还会装不幸,并且还用两人的友情将了他一军,让他现在承诺也不是,不承诺也不是,直接就堕入到两难的地步。
不过周淮安固然没能要来美酒,却也没有去接王浩然递来的酒瓶,反而是将酒瓶悄悄推回,说道:“此乃兄长的酒,小弟岂敢取之。”
但是楚文还是低估了周淮安对于美酒的固执,在他回绝周淮安以后,对方竟然破天荒地做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苦苦要求道:“大朗啊,我们但是共磨难的存亡之交啊,莫非你忍心看着我刻苦吗?”
......
毕竟性命关天,小打小闹他还能够用钱摆平,但如果出了性命,恐怕他这几百斤肉也就交代了。
“糙汉独饮杯中酒,众君共赏农家奴。惜哉,幸哉!”
周淮安听了王浩然的话,心中打动的同时,又情不自禁暴露一丝高兴的笑容,抱着酒瓶就向王浩然施礼道:“既如此,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大瘦子听了楚文的话,脸上的笑容随之一僵,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顾忌之色。
合法楚文支撑不住将近承诺的时候,王浩然却适时地呈现在两人身边,并将手中的酒瓶递给周淮安,说道:“这瓶酒你拿去喝吧,就别再难堪阿文了,毕竟这可不是易得之物,估摸着阿文也所剩无几了。”
“好了。”
正在用心喝酒的周淮安被人打搅,忍不住昂首瞪眼着大瘦子,大声诘责道:“你这厮叽叽歪歪说个没完,到底想要何为!”
想到这里,大瘦子不着陈迹地瞟了眼二楼,随后就像有了底气普通,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打,出了性命我兜着!”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