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周淮安见此景象,一双虎目刹时变得通红一片,大呼着就冲要上去和瘦子等人冒死。
不过周淮安固然没能要来美酒,却也没有去接王浩然递来的酒瓶,反而是将酒瓶悄悄推回,说道:“此乃兄长的酒,小弟岂敢取之。”
楚文看着装模作样抹着眼角的周淮安,额间不由得冒出几丝黑线。
大瘦子见周淮安发怒也不觉得意,伸手从家仆手中接过一块碎银,扔到周淮安身前的案几上,浅笑道:“你这瓶酒我买了。”
大瘦子听了楚文的话,脸上的笑容随之一僵,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顾忌之色。
见此景象,楚文二人了解苦笑,随后也不顾周淮安的风趣行动,相对坐下就筹办聊聊人生,谈谈抱负。
但是,楚文不想多肇事端,但大瘦子却不会让他们等闲分开。
正在用心喝酒的周淮安被人打搅,忍不住昂首瞪眼着大瘦子,大声诘责道:“你这厮叽叽歪歪说个没完,到底想要何为!”
但是大瘦子并未理睬楚文的诘责,反而是看着周淮安手里的酒瓶,抽了抽肥大的鼻头,点头说道:“如此美酒,真是可惜了。”
“二郎!”
但是楚文还是低估了周淮安对于美酒的固执,在他回绝周淮安以后,对方竟然破天荒地做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苦苦要求道:“大朗啊,我们但是共磨难的存亡之交啊,莫非你忍心看着我刻苦吗?”
“我干你祖宗!”
待大瘦子走进以后,楚文神采阴沉地站起家来,诘责道:“中间何人,为何无端辱我兄弟。”
“兄长!”
开甚么打趣,你喝了两瓶酒,我可还一口没喝呢,何况光看这精彩的琉璃酒瓶就晓得这是好酒,我可舍不得给你!
而楚文等人因为躲闪不及,当即被泼了一身的酒水,王浩然更是被飞来的器皿砸中了额头,刹时就有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
想到这里,大瘦子不着陈迹地瞟了眼二楼,随后就像有了底气普通,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打,出了性命我兜着!”
说完,周淮安就在楚文二人奇特的目光中,悄悄拧开瓶盖,拿起案几上的酒杯,谨慎翼翼地将透明的白酒倒入杯中。
“我晓得!”楚文神采阴沉地点了点头,悄悄将地上的王浩然扶起,说道:“先将兄长送去医馆,这个仇我们来日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