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点点头:“本来如此。与你家并非至好,确是有一些干系的。”
半晌后只见衡木衡摇了点头:“贤兄好棋,小弟又输了。”
“端木公子,就等你这句话,嘿嘿,老儿给特地给您留了这个……”说完奥秘兮兮的从柜台下取出一只木匣子,翻开一个口,努了努嘴:“瞧,就是这个。”
“哈……哈哈,既然端木公子喜好,那就带这一对归去,这两只是新进的白鼠但是江南珍品,丰度极佳,公子您看这外相,莹润如珠,双眼莹亮,身形……”
“人与禽兽,安可比乎。”
这二人显也是看到了端木衡,不由得微微一愕,只见那叫绿珠的女人对着端木衡道:“猖獗,你竟有脸来这里,……”正欲说些甚么,却被那男人止住:“绿珠,这里没你的甚么事,下去吧。”绿珠仍想说些甚么,只得噤了声退了下去。
这端木王府里何曾有叫绿珠的丫环,大哥二哥的声音他是认得的,此人又是谁,莫非在这粮仓内除他以外,另有人未曾?这么一想便绕过粮舵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那粮舵后竟有一扇木雕的花门,端木衡不由得一惊,真是奇了怪了,昨日里他未曾瞥见这里有扇门。这么想着,便不由自主的翻开了门,往内走去。二人的说话声也愈来愈清楚。
“这……这是……”端木衡迷惑的望了一眼老头,只见那老头挤眉弄眼道:“嘿嘿,公子,没错,这是一只百年难寻的雪蟾蜍啊。”边说边将盒子翻开,暴露小半个脑袋,通体乌黑:“啧啧,您瞧,通体莹白如玉,平凡人哪养的起这只神物,如许的东西也只配……”
端木瑞朗声一笑,顿时感觉表情镇静了很多:“数你最善辩。”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事出诡异,怕是鬼怪之力也。”
端木衡欣然道:“小弟惶恐。”
端木衡见如此贤能俊才,愈建议了交友的心机。幸亏男人也并非度量局促之人,连续几日便是好吃好喝的接待着,品酒论画,更令端木衡赞美不已。这几日,竟是混熟了。
是夜,端木王府里俄然传来悉悉索索声,听上去颇像是叶子的沙沙声,王府里一夜好眠。
男人却道:“你大可不必忧心,我早已遣了下人去报信,你仍能够多留几日。”
是夜,端木衡进到粮仓中,细心勘察一番,便见墙角不起眼的地上有一些爪印。端木衡淡然一笑,似是了然。随后便派人在粮仓内多装了些鼠夹。本身却躲在在粮舵后。
端木衡萧洒的将扇子在手中一摇:“我说李掌柜,另有些甚么比这更好的货。”那李掌柜公然是个买卖人,夺目一笑:“既然端木公子不喜好如许的,我们另有其他好货,包您对劲。”说完笑嘻嘻的转过身去,从后架上开端取笼龛,一边取一边迷惑,啧啧,这小公子也真是怪的慌,平常连些鼠虫蛇都不怕,前次连那金环蛇都买了去,竟然会怕一只□□。
掌柜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把扇子挡住了嘴:“掌柜的,你从速拿归去,这东西实在是看得渗得慌。”那李掌柜正说得唾沫星子横溅,盼望着端木衡一掷令媛把他的宝贝买走,不由得一愣:“什……甚么?”
随后再说甚么,竟是听不见了。
端木衡不由得一愣,没想到看似,随即道:“实是小弟不该,触到贤兄把柄,怎的不见两位小公子,想必也与贤兄一样,小巧剔透。”
却见男人固执一枚黑子落下:“年纪也不小了,倒是不费心。”
“公子,您的早膳。”端木衡正欲答复,却听得另一个声声响起:“绿珠,放在桌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