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戎没有再开口打搅,他半拥着少年,鼻间能够清楚地嗅到少年身上的气味,除了药味,另有一种极淡的香味,像是从少年垂落的发丝里披收回来的,又像是从他身上披收回来,是跟他前次去过一次的少年家沐浴间里飘着的味道一样。
“不消,眼下如许恰好, 等再过段日子,稻子便能够收割了。”有水反而还不便利行动。
坐到一半的他吊在半空,坐起来也不是,躺下去也不是。
水田里这会儿已经没甚么水,只是泥土另有些黏糊糊的湿意。
周余拄着拐杖, 谨慎翼翼地走在他家的田埂边,这些田埂前不久才被憩息清算过,只在两边发展了一些杂草, 中间是平整的泥巴路, 被人踩的非常健壮,有一人多宽, 充足他渐渐悠悠地走在上面, 不消担忧跌倒。
周余小声解释说:“不是,我只是想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