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许一片严峻的氛围之下,知名行刺韩信的事件就如同投入湖中的小石中普通,激起一阵波纹然后便悄无声气,再无人提起。
“栎阳城还好,西河上郡的雪还要大,只怕灾情更严峻,过两天那边应当有动静传过来。”樊哙说着,叮咛道,“府中另有多少赋税?”
这年初人们的屋子大多还是住的土屋茅舍,他家的猪圈说实话因为闳翁技术不错,夯得挺健壮的,起码比起他入城的时候看到的浅显百姓住的屋子显得要健壮多了。
闳翁急仓促地赶过来,看到已经倒在地上的猪圈和一地的死猪,顿时心都凉了。
傍晚樊哙返来的时候,就闻到府里一股浓浓的醯酸味,酸气冲天的,不由眉头一皱:“这是如何回事?”
吕媭笑道:“伉儿说是知名公子奉告他的,这孩子也真是爱瞎操心。”
阿琅点头:“恰是此人。”
当天中午,就有小黄门来樊府宣樊哙入宫议事,樊伉在家里薰醯醋的事便无人计算。
公然不出樊哙所料,三今后有动静传来,陇西西河上郡三郡灾情严峻,民房十室九塌,三郡郡守有力安设流民,上书朝廷要求赈灾。
在短短的几天以内,粮价竟然起码涨了五倍!
吕媭有些哭笑不得:“还不是伉儿闹的,非要让家里煮醯,煮得还很多,弄得府里一股酸味儿。问他,说是为了防备春瘟。”
彼时内有众诸侯王各怀心机,外有先秦遗族西楚余孽虎视耽耽,平时没事还要搅风搅雨给人添堵,现在赶上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岂会不趁机出来兴风作浪?
他风俗性地先在脑筋里换算了一下,平时两万钱能买多少羊多少布,然后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