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敌将那人将近奔到韩擒虎身边时,控马停了下来,那马先前奔如疾风,此时说停便停,也是可贵一见的良驹。
萧逸辰身形一动,却向那吴明彻飞去,筹算来个擒贼先擒王,萧摩诃见此神采大变,如果此人抓到主帅,那么我军另有甚么颜面面对于江东父老,当即他虎吼一声“布阵!”
那贺若弼,本来还筹算多看一会那“笨虎”吃瘪的模样,此时既然萧逸辰这临时下属都发话了,再不畴昔恐怕也不好交代,当下他道了声“是!”便策马前去应援。
贺若弼却毫不在乎,举起狼牙棒就向他头上砸去,他见此控马仓猝后退,躲开这威猛地一击,韩擒虎此时滚身扑来,口中喝道:“并肩子上啊!”
那城楼上的北周兵士见此都是喝彩雀跃不已,韩擒虎、贺若弼二人都是相视一笑,转而紧盯着上面疆场上的环境。
却见贺若弼和萧摩诃马进人走,回旋交兵,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韩擒虎那边倒是让人忍俊不由,只见任蛮奴一近韩擒虎便矮身滚向他的马旁,出刀向他的爱马蹄上砍去,任蛮奴心疼爱马只能后退,韩擒虎见他后退,便也跟着后退,但任蛮奴却怎能甘心,但他一近韩擒虎便故伎重施,是以疆场上呈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那敌将扭头望了眼倒在地上的甄庆,脸上神采哀思欲绝,转过甚来恶狠狠地盯着韩擒虎道:“本人枪下不斩知名之人,敌将通名!”后半句倒是吼着喊出来的,可见他此时想杀韩擒虎之心有多么激烈。
任蛮奴正想乘胜追击,一举将韩擒虎斩杀,谁知忽闻一声大吼,顿时吃了一惊,差点被韩擒虎砍中大腿,不由冷喝一声“好不要脸!”
“喝!杀啊!”此时一千多名流兵,号令着向萧逸辰杀来,他见此剑眉一轩,反手将星斗剑握在手中,不退反进,向那一千多名流兵冲去。
那些陈兵先前都见过他的神勇,是以都不敢叫他近身,早早地将长枪大刀向外伸直了想要禁止他进步的脚步。
此时刚爬上城楼的韩贺二人见此,心中都是一惊,暗道:“萧兄弟,你可不能有事啊!”
那任蛮奴被气得够呛,“这,你们这哪有丁点大将的风采啊,活生生的是个匪贼!”
话音方落,萧摩诃便已策马奔来,贺若弼二人见此都是一惊,这萧摩诃可真是南朝的一员虎将,岂能小觑,当此机会,贺若弼便前去迎敌,而任蛮奴还是留给韩擒虎摒挡。
劈面陈兵见此都是大呼一声“好!”但他们话音未落,却见韩擒虎嘴角闪过一丝嘲笑,忽地一提缰绳,他那坐骑竟然人立起来,甄庆那双锏顿时击在韩擒虎的坐骑上,他却趁此机遇,翻身滚落,一下滑到仇敌的马腹之下,紫金大刀猛地向上递出,噗嗤一声,那甄庆却被韩擒虎连人带马穿成了“糖葫芦”。
那韩擒虎却将大刀往地上一拄,咧着大嘴,哈哈一笑道:“来啊!叫我杀个痛快!”
韩擒虎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呵呵,年青人大动肝火对身材可不好,到了我这把年纪你再悔怨可就晚喽!...”
贺若弼本想推委,但见面前情势,转头冲他道:“萧兄弟,你也要谨慎点啊!....”他说完和韩擒虎二人向巴州城中快速退去,城中见此早早地开了道小口儿等着,那些陈兵想要追身攻入城中,却被萧逸辰冷哼一声给震住了!
这边巴州城的守城将士,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心道“韩将军这是干甚么呢?不晓得是唱的那出啊!....”
韩擒虎心道“好小子,此人武功不弱,本身可不能草率粗心,谨慎暗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