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奇特的是,竟遍寻不着那瓶方才开过的云南白药。

她的手一放开,下一秒,只见医药箱上光芒闪了闪,“嗖”的一下,她那么大一个医药箱就直接没影了。

就……离了一个大谱。

那么,现在木匣子里的这张,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呢?

王军医满脸冲动地点头:“天然是能的!不知少将军手上另有多少?老夫这便拿归去救人。这些药粉止血结果甚佳,这颗红色药丸更是拯救之用,还望少将军能多给些。”

王军医用药勺勺起那粒药丸,靠近鼻前嗅了嗅,然后闭上眼睛渐渐地辨认其间的药材。

妈妈咪呀,她真的见鬼了!这破木匣子真的能吓破她的狗胆!

明显她就顺手放进了木匣子里,但现在内里空空如也,甚么也没有。

应以湄撇了撇嘴,对当前产生的诡异事件多少有些存疑,总感觉有点不太能够。

真是怪事了,先是木匣子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片写满血字的破衣角,再是她的药瓶无缘无端消逝了。

这也太奇特了吧?莫非她这新家闹鬼了?

想了想,她干脆把医药箱给拎了过来,一把压到破木匣子上。

他有满腹的苦衷,只想一股脑儿地跟娘亲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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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以湄细心辨认了一番,只见那自称孩儿的人,絮干脆叨地诉说着他对逝去母亲的思念,然后说她的云南白药跑到他那边去了,不但救了他,还救了他的兵。

娘亲显灵了,他有救了,雄师也有救了!

应以湄忍不住喃喃自语:“真是见了鬼了,我的云南白药呢?”

娘亲就算人不在了,却仍然惦记取他,适时地显灵救他来了?

新呈现的这块布,布料跟之前的一样,上面也仍然写着繁体字,一样是一份“告娘亲书”。

易涵往面上一片沉思,也没跟王军医细说,只奉告他目前只要这一瓶,让他先拿归去省着点用。如果后续还能寻到此药,定会着人给他送畴昔。

对她来讲,这块写满血字的破布就像是到处可见的鼓吹单一样,没甚么合用代价,也不值得她多做存眷。

莫非这便是母子连心吗?

王军医顾不上多想,忙哈腰翻开带来的药箱,取出一个缺口的小陶碗和一根颀长的药勺。

笔迹仍然草率乏力,仿佛不是在平坦的处所写出来的字,让人看得眼有些疼。

“好药啊!”王军医满脸的叹服,很快又用手拈了些药粉来辨认,“少将军,这但是极品金创药啊!”

应以湄:“!!!……”

但这一回总算不是用鲜血写的了,这玄色又恍惚的字体,也不晓得是用甚么东西写出来的。

娘亲最是和顺体贴不过的人,看到他连像样的笔墨都没有,必定又心疼坏了,他真是不孝啊……

正胡思乱想间,只见木匣子里又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一块破布。

只可惜药粉太少了,他的伤兵有很多,求他的娘亲再显显灵,多送点药畴昔。

苍玄国的外伤用药统称金创药,但王军医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过这么好的金创药,焉能不欢畅?

她用手拍了拍医药箱,挑衅地说:“呐,你如果然能传送,那就把这个箱子传送畴昔给我看看吧。”

当然了,换作任何一个正凡人,亲眼看到好好的一个医药箱俄然平空消逝了,估计都会有跟她一样的不异反应。

不但能把不着名流士的破衣角给传过来,还能把她的云南白药给平空传送走?!这事儿如何就那么小说影视剧套路化呢?

这一回,易涵往没持续写血书,而是从火堆里捡了一根没有烧透的炭木,又一次写起无纸无墨的“告娘亲书”来。

敢情她找了半天的药瓶子,竟然平空传送到不着名的鬼处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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