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您。”杨慕飞追出去。
裴融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觉心跳得短长,人也热得短长,再看檀悠悠那纯真无辜的神采,粉嫩圆润的小手,红嘟嘟的小嘴,非常想要上手践踏一番,把她弄得哭出声来。
张有福站在厨房门口翘首以待,见她来了就从速迎上来,点头哈腰的:“少奶奶,您来啦,鱼已经杀好了,就等您来调味上笼呢。”
光是想像都让人好生绝望。
“夫君……”檀悠悠俄然感觉氛围有些不普通,抬眼一看,裴融背着光站在那边,半垂着眼盯着她看,神情仍然很严厉,眼神也很吓人。
行吧,既然老板想吃鱼豆花,她就下厨去呗。
福王世子心胸不满,打趣道:“我说向光啊,为何回了一趟内宅就换了一身衣裳?很奇特啊。”
和陌生男人做伉俪真难啊。
想想啊,这里正忙得热火朝天,那边板着脸不断要求:“笑不露齿,声不宜高,站如松,坐如钟,你如许和人打交道不端庄……”
张有福笑得寒微:“都怪老奴不懂事,传错了话,害得公子没吃上您做的鱼豆花,这不,将功补过,将功补过。”
檀悠悠完整没有等候。
福王世子翻了个白眼:“我走了。”
福王世子酸得倒牙:“啧啧啧,活了几十年,平生第一次见着如许的。”
“……”裴融再次沉默,随后挑选伸开手臂,享用檀悠悠帮他换衣。
檀悠悠奇特得很:“如何如许乖觉,我还没让人来讲呢。”
仿佛是得换一身才行,裴融又折身往回走。
檀悠悠诧异以后酸溜溜:“夫君竟然省嘴待客!我辛辛苦苦做好久,好歹你也该尝尝味道。算啦,谁让人家是咱俩媒人呢……我再说,夫君又要骂我吝啬。”
裴融正气凛然:“我衣裳多,想一天换几套不可吗?”
赈灾是成心义的事,她不是不乐意去,也不怕刻苦,就怕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
都不晓得他到底在想甚么,甚么时候俄然就活力了。
但这是白日,白日宣淫是不对的,有违礼教。
檀悠悠小跑着跟上去,殷勤地找出一堆衣服,然后站在中间虎视眈眈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