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搬出来的话不但没起到应有的结果,反而让昭华认定她来源不凡,进一步果断了要收她为徒的心机。若石斛晓得会是这么个成果想必会恨不得找块豆腐撞上去。只可惜,上仙的心机哪是她那点脑容量猜得透的。
至于老,咳,好吧,对比这只小母鸡来讲,他年事也确切大了点儿,他昭华上仙乃是有气度之人,就不跟她计算了。
这一段话端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如果有旁观者目睹,必然会为石斛的英勇击节奖饰,前提是忽视她颤巍巍抖索索的鸡爪子的话。
开甚么打趣!他堂堂上仙如何能做这么掉价儿的事!再说了,要真是如许,他这个做师父的在门徒面前另有甚么严肃?
昭华目标已经达到,表情好了很多,也懒得跟她计算了,遂凝神运功,灵力所到之处,躺在地上的鸡鸭鹅猪牛羊纷繁回神,揉着眼睛敲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该干吗干吗,而院中的狼籍也跟着生灵的复苏悄悄地规复了原状――仿佛之前的统统从未产生。
至于从谁的肚子里出来就得尊谁为母这类正理,他堂堂上仙又不是秃顶,干吗要去遵循一群和尚的戒律?
他听到了甚么?这蠢鸡说了甚么?喊!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