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山完整被搞胡涂了。
话音刚落,令牌另一头就传来了委曲的叫唤声:“掌柜的,甚么抢位置?六合知己,我预定的时候底子没人跟我争,并且我付的还是全款,如何会跟人起争论?掌柜的,到底产生干甚么事了?”
他仿佛得了失忆症一样,全然健忘了楼上已经被牧凡包场的事情,主动在前面带路,把翼长空一行人朝着二楼领去。
眼下的环境是如何措置都难办,搞不好本身里外不是人,两边都获咎。
酒楼小厮见状,固然心下思疑,但既然是掌柜的带路,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满脸迷惑地看着翼长空世人通畅无阻地上楼去。
啪!!!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二楼已经被这位大爷包场了,你们非不听,非要在二楼用饭!现在高朋已经到了,你们是不是该让位了?”
预定席位这么小的事,如何会呈现两种截然分歧的说法?
酒楼掌柜顿时双脚离地,倒飞着撞进人群里,两三个大汉竟然接不住他,滚地葫芦似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看到一大群人被酒楼掌柜带上楼来,卖力接待牧凡的天元商会掌柜就不乐意了。
看到对方那副暗笑的神采,牧凡瞳孔蓦地一冷,沉声道:“呵,迷神香……在我面前矫饰丹道技艺?你有几条命?胆敢坏我酒兴!”
“好了,你退一边去吧,我晓得你不是用心的。”
乔文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大怒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甚么叫我们该让位?你甚么时候说过二楼已经被人包了?先把园地租给别人,然后又收老子的定钱,一个场子被你们租出去两次,你们酒楼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看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乔文山有点蒙了。
一边叩首,一边嚎啕大哭道:“供奉大人饶命啊!我刚才不知如何了,仿佛被鬼迷了心窍,浑浑噩噩地说了些愿意的话!”
那掌柜前一秒还在满脸歉意地报歉,下一秒,他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满脸恭敬地说道:“诸位高朋楼上请。”
“说好的事情,你们反而倒打一耙,天下间哪有如许的事理?”
酒楼掌柜比刚才的乔文山还要委曲,急得眼泪鼻涕不竭往下贱,声嘶力竭地嚎哭着向牧凡告饶赔罪。
翼长空闻言冷冷一笑,埋没在袖袍中的手指悄悄一弹,就见一股无色有趣的气味从他指尖探出,悄无声气地钻进掌柜的鼻孔里。
被这么一搅和,牧大师另有甚么表情用饭?
只听酒楼掌柜如梦初醒似的惊叫一声:“极刑啊,极刑!”
他转头看着神采逐步丢脸的牧凡三人,心急如焚地拿出天元商会的通信令牌,大吼道:“小三!你他娘如何办事的?让你提早预定酒菜,你为甚么跟别人抢位置?我们商会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柳会长让他接待牧凡,他也想把牧凡服侍舒畅了,好从牧凡手里弄点好处。
谁知本身亲身出马,还是把事情给办砸了,如何会在预定酒楼这类小事上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牧凡说话的时候,视野逐步挪动到翼长空的脸上。
酒楼掌柜就像真的失忆了一样,一脸奇特的看着牧凡世人,迷惑道:“你们这么还在?”
让位吧,牧凡必定不爽,不让吧,劈面那一大帮子人也不是好惹的。
“诸位客长,实在抱愧,小店二楼已经被其他客人包场。诸位如果不嫌弃的话,一楼也有雅间。”
乔文山心中憋屈,不晓得本身为甚么摊上这档子事,弄得他抱怨无门,说理也无门,徒留满肚子憋屈。
翼长空悬离空中的脚步被这句冰冷如刀的话语惊得一凝,竟然悬在半空数个呼吸,迟迟不敢落下……
最关头的是,他们本来就是按端方定的位置,花的是真金白银,凭甚么弄得本身像个恶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