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温求德苦笑道:“岂止是不一样,轻松说出三年前妙医轩的数量,的确就是萤火与皓月的辨别。”
雷玉山脸涨得通红,眸子子瞪得溜圆,眉头紧皱,连头发都跟着颤栗起来。好似好天轰隆当头一击,满身麻痹。
温求德酸涩道:“都是兄弟,何必手足相残!这就是你刚才禁止我早早去拜见的启事?想要看一看他现在到了甚么境地?”
“三年。”
“要多久?”
江长安似是漫不经心肠环绕着温求德踱步转圈,轻声道:“可据我所知这个斗法大会一旦开端,任何人都不得再进入斗法城内,这时能够从大门走出去的,只要是事前就躲在张望台上旁观战局的一群观众了,你说对吧,温掌柜。”
他声音铿锵有力,抬手指向偌大甲子城:“就拿这甲子城,来当作见面礼吧,小是小了点,但加上雷然宗……应当够了……”
江长安端起那一纸左券,笑道:“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江家岂能狡赖。”
现在的江长安和三四年前的阿谁只晓得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比拟,的确天壤之别,被那双眼睛盯着的时候,他乃至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急感,那种感受他已经几十年都没有感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