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晴扶起老翁,道:“现在仗打完了,百姓们应当能过一阵安然日子,倘若今后糊口艰巨,就远远地离了此地,去别处餬口便可。人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又有一句话说,此身安处即我乡。只要不兵戈,不死人。管他哪个去做阿谁天子。白叟家你说是也不是?”
不一会儿,这些字逐步变淡最后消逝,但有四个字没有消逝:身披道服。
“奴婢已经吃过了,公主请慢用。”
“石娃,是谁呀。”一个老翁呈现在门口。
小童道:“屋里只要我和爷爷,你们有甚么事吗?”
夕晴微浅笑道:“白叟家,你何故认得出我呢?”
观主领着夕晴走到殿内的一个侧门前,取出钥匙开了门上的锁,二人进到内里,内里是个不大的藏书阁,阁内有几个架上是各种道家典藉。观主挪开一个书架,伸手在墙上一按,这面墙就像门一样被推开了。内里是一个暗室。暗室里只要一个案几和一个蒲团。案几上放着一个盒子。
“可不是。那些叛军把村民的粮食都抢走了,很多人还被抓去放逐。”俄然老翁想起一件事,对小童道:“石娃,你去把咱家藏在墙洞里的粟米面取出来,拿到隔壁你婶子家,再向你婶子借点粟米面,让她帮咱多烧些饼子来。
当看到门口的两小我时,老翁楞了半晌。把程英二人请进屋,从水缸中舀了两碗水给二人端上来,然后看着这个穿戴肥大男人衣服的女孩子颤着声问道:“你,你但是月霞公主?”
“水倒是能够给你们喝,吃的没有。我和爷爷这两天也只是煮了些树叶吃。不过树叶也未几了,不能给你们吃。”
观主浅笑道:“传闻千余年前的那位祖师道行高深,天道奥妙,祖师爷得窥一二也一定不能。既然祖师留给你这身道服,你就在观里穿上它,充作观里的羽士也好。”
夕晴将二人扶起:“白叟家不必如此,现在我也是避祸到这里,白叟家称呼我夕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