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门上,并没有停着安烈侯府的马车,问过看管的小厮,都说安烈侯夫人领着颜家的人早就走了,也没有分外埠交代过甚么。
他眸光微转,眼中闪烁烁烁华光,“如果你肯,唤我五郎也是能够的。”
他语气很淡,脸上几无甚么神采,眼神中却在不知不觉中带了几分非常情感,“这件事还未敲定,不过我想,克日里,颜伯父约莫就会对你提起,毕竟……你早过了及笄,换了别的人家,此时订婚,都已经算晚了。”
荇草急了,赶紧解释道,“蜜斯跟着咸宁长公主走了,我本来也要跟着去的,但被长公主的侍婢们拦了下来,万般无法,我就只好又回了花厅。
颜筝的神情便有些淡淡的,“嗯。”
颜筝望了她好久,俄然浅含笑了起来,“是廖夫人身边的杏花吗?”
这是她必须成为公主侍读的启事,不但想要庇护公主,还但愿窜改她。
晃闲逛悠的马车里,司徒锦将双手插在广大的袖口中,垂着头寂静不语。
颜筝没有否定,她咬了咬唇点头,“嗯,公主她……性子暖和绵软,为人仁慈这本是功德,可如果所托非人,这点好处却会成为最大的坏处,你也晓得的,她宿世命不悠长,皆是受了善软这两字所害。”
颜筝晓得,他这一趟是专门为了送她返来,好不让她堕入难堪地步,虽半途听闻两家又要联婚的动静有些震惊,但内心对司徒锦还是感激的,她忙冲着他一笑,小声地说了句,“感谢。”
司徒锦撩开车帘,见帘外穿戴一身淡绿色的丫头正焦心肠在那处等候,他便问道,“颜mm,那颗是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