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触碰到了颜筝的泪点,她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
他又怒又急,厉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何方匪类,竟然敢拦着本王的来路,都不要命了吗?”
颜筝摇点头,“我另有别的事要做。”
贤嫔只晓得景王此去凶恶,却不晓得本来凶恶成如许!她听完了颜筝的阐发以后,担忧惊骇之情更甚,整小我一下子就垮掉了。
贤嫔这二十年,实在是受够了这类日子,私内心,并不但愿本身的儿子也成为那样的君王。
果不其然,山脚之下已经一片“乒呤乓啷”的声音,景王寡不敌众,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
贤嫔仿佛晓得即将要产生甚么,眼眶中一时湿了,她紧握着景王的手道,“孩子,你就不能留在这里陪母妃吗?”
长生不解问道,“东街王府?那是甚么人的府邸,我如何向来都没有传闻过。”
景王眼睛突然睁大,不敢置信地问道,“为甚么?”
颜筝帮手将贤嫔扶着回了屋中,等候她悠悠转醒以后,她屏退摆布,当真地对贤嫔说道,“后日皇后娘娘生辰,陛下会公布撤藩的旨意,四藩必然不从,到时会有一场恶战。本来陛下该当有七分胜算,但四藩结合对抗,胜算便降落到了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