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标致!”丹女赞叹一句。
第二日早朝时,玄阳子还好,丹女倒是一脸倦意,固执扇子时,时不时在扇后闭着眼睛打个小打盹。
丹女半展开眼睛,懒懒道:“你上床来,躺我们中间,渐渐奉侍!”
任太后摇点头,一时想起甚么,让怀雁去取出一个锦盒,揭开给丹女看,笑吟吟道:“这珍珠镶标致不?”
玄飞子很欣喜,但还是叮咛道:“你人小,没甚么人留意你,作个小密探倒是合适。如许,今后不须你做甚么事,只须到处探听动静,到处留意别人的静态,及时来奉告我便好。”
玄飞子解释道:“他们想在御书房点蚊香,不慎拿错了助情香,嗅了半晚,就成了那模样。”
任太后怀着对亲生儿子最大的歹意猜想,更加心疼起丹女来,拉过问道:“累不累?要不,明儿就不要上殿执扇了,让陈水荷去吧?”
玄飞子看着怀雁窈窕的身影,心中很高傲,这么夸姣的宫女姐姐,昨晚被我压在案台下念佛经……,多么旖旎的回想啊!早晨躺到床上,想起这一幕,的确要流鼻血。
待丹女丢下巾子跑出屏风外,玄阳子莫名松口气,本身站起来擦干身子,穿了衣裳出去。
焦夫人也听得心惊,好一会道:“不管如何,你得设法靠近皇上,令皇上移爱在你身上才是。到时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丹女,也自有人清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