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只盯着阿打双足,见他移步之间,步子大小并不分歧,心中稀有,这是竭力一举罢了。
一名老臣上前,朝玄阳子禀道:“皇上,来者是客,且他们本是来媾和的,并无歹意,现在死了人,我们也该赔个罪的。”言外之意,倒是让玄阳子正法丹女赔罪了。
玄微子皱眉道:“万一他端的扛起来了呢?”
玄飞子和玄微子立在朝臣前面,面面相觑,这懦夫把鼎扛了起来,莫不成丹女真要跟他走?
殿内,自有人诚惶诚恐安设好刚才被移位的宝座,请玄阳子上座,朝臣又各各站好,这才规复了普通。
九足鼎倒是安排在库房中。玄飞子听得阿打想来扛鼎,叉腰和玄微子并玄清子道:“这鼎是赤铜所铸,平素须得合四十人之力才气抬起,那阿打再短长,最多也就挪动一下,一定能抬起来的。”
玄阳子一摆手,喊道:“来人,把他官帽除下,赶出宫去。”
“既如许,便各赐一壶酒罢!”玄阳子又传了话。
一众朝臣既惊且讶,又杂着庞大情感。这懦夫出去时多么放肆,不想贵妃娘娘三言两语,就挑逗得懦夫扛鼎,现又内伤倒地,看着奄奄一息,仿佛将近没命了。
阿打手臂微麻,眯眼看了看大殿,再对上丹女崇拜的眼神,心口一热,咧嘴一笑,扛着鼎又绕了大殿一圈,这一回,脚步倒是沉重了很多,最后几步,几近是挪动的。
使者也不反对,大燕国的九足鼎越重越难抬起,若待会阿打抬了起来,恰好叫他们瞧瞧甚么叫懦夫,也趁机恐吓一番,好让大燕国人从速签下媾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