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子委曲叫唤道:“捉来时,当然是一个平胸秃顶男淫僧,还当着我们的面撒过尿,如何能够是女的?可现下他长出头发,再长出胸,变成一个美女,哪就……”
玄阳子从丹炉的透明孔中窥见,炉内火焰渐熄,一时道:“奇特,都熄火了,这丹炉却比以往更烫手,热气逼人。”
大师兄玄阳子长眉入鬓,长一对丹风眼,鼻如悬胆,双唇略薄,边幅在一众师兄弟中,最为俊朗,但他有些面摊,凡事不易让人看出喜怒,当下听得玄飞子的话,只“哦”了一声,就踱到窗边思考起来。
玄微子和玄清子齐声道:“就是很酷,你管得着吗?谁像你啊,只凭美色吃软饭,无耻之极。”
世人检看拈花僧,衣裳如前一样灰黑褴褛,脸上被烟熏过,一块一块的黑印子,要不是蓦地见他甩一头长收回来,真没发明有甚么非常。
玄阳子有些看不过眼了,扒开葵扇,本身蹲到美人跟前,伸手去搓捏他耳垂。
玄飞子在一众师兄弟中轻功最好,耳力最好,最善于刺探动静,这会儿,他一五一十跟大师兄玄阳子禀报拈花僧的来源,又弥补道:“拈花僧在白马寺挂单后,每逢有女香客到寺庙上香,他便跟知客僧一道出去相迎,当时,他总爱手持一枝鲜花,见着女香客时,只拈花一笑,女香客便失了魂,过后主动献财献色。”
玄阳子把拈花僧拖到丹炉边,一字一句道:“再不说出我师父和师妹的下落,便把你丢进这炼丹炉中炼成丹,恰好这炼的丹中,贫乏一道血肉引子。”
葵扇应了,退了下去。
玄微子和玄清子抖动手道:“他,他连声音也变了,美满是女人声音了,好短长的百变易变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