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玄阳子吓一跳,出声扣问。
丹女面无神采道:“如何,你不舍得?”
丹女挣了挣手,没有挣开,只得任由玄阳子握着,心头那丝怨气,倒是消了,小小声道:“哪你又和玄景子那么要好?”
红莲会心,也蹑手蹑脚,悄悄退了下去。
这么一会,任太后却和景泰丰道:“你和真人提一提,问问他的意义,看看玄景子肯不肯当嫔妃。若不肯,就娶为皇后也使得。”
玄阳子也摸不着脑筋,想了想道:“我去看看她!”
玄阳子道:“申将军和焦赞打了败仗,处于上风,却因为成真天子,投鼠忌器,不得不受制对方。而对方呢,先杀文君天子恐吓申将军和焦赞,再借着成真天子,开口讨要好处,只须申将军和焦赞承诺了,两边签下字,才肯放人。度着金国提出的前提过分刻薄,申将军和焦赞一时也不敢承诺,两边才会胶着,互不让步。”
待玄阳子重新回到明和殿时,丹女已睡着了。
她这么一扯领口,胸前倒是颤了颤,薄衣勾画下,现出丰盈圆润的形状,诱人至极。
“是,我不舍得!”玄阳子抓住丹女的手,紧紧握住道:“我不晓得你是谁,但我们相处这些时候,你莫非不感觉,我们很班配?”
吴宰相慎重接过密折,细心看了一遍,脸上暴露伤感,眼睛却另有灼人光芒。
玄阳子一听,忙帮着丹女揭了脸上的青瓜片,另敷上新奇的青瓜片。
任太后道:“我探听过了,玄景子母亲出于王谢,先前舍得让玄景子当小道姑,是因为玄景子小时候身材不好,不得已而为。这几年一向想让玄景子出家嫁人,只是没劝动玄景子。我瞧着呢,玄景子之前不肯出家,怕是不舍得白石的。现让她嫁白石,她另有甚么不肯意的?”
丹女点头道:“刚才只顾和欧阳氏说话,倒健忘午膳这件事了。”
丹女大喜,握了欧阳氏的手道:“夫人深明大义,不是浅显女子可比。”
葵扇道:“大师兄,贵妃娘娘不晓得如何回事,神采丢脸,还赶我走。”
“方才。”玄阳子搁下碟子,坐到榻边,凝睇丹女道:“你真想走?”
葵扇点点头,告别走了。
玄景子也不再理睬丹女,只笑道:“大师兄,我们晚间要办个烧烤会,你也来吧!”
葵扇被赶出殿外,一时摸不着脑筋,问红莲道:“红莲姐姐,贵妃娘娘这是如何啦?”
一转眼便到了傍晚,丹女才沐浴完,葵扇就奉玄阳子的号令来请她,笑道:“贵妃娘娘,师姐在御花圃烧烤,请师父和师兄弟去凑热烈。大师兄让我过来,喊了贵妃娘娘一起去凑热烈呢!”
“帮皇上的,是欧阳夫人,不是我。”丹女盛赞了欧阳氏一番。
怀雁笑道:“皇上贤明!太后娘娘确有话要说,只让皇上待会儿畴昔见她呢!”
玄阳子听得欧阳氏肯到边关劝说申将军,不由大喜,看着丹女道:“丹女,你真是帮了朕的大忙。”
玄景子“噗”一声笑了,转头去看丹女道:“贵妃娘娘是后宫女眷,不是该顾问大师兄的起居饮食么?如何反要大师兄顾问你了?大师兄忙于朝事,还要理这些琐事,岂不累坏了?”
下了早朝后,玄阳子并不回明和殿,而是径直到了御书房议事。
那一头,玄阳子见葵扇去而复返,丹女却没有踪迹,自是问了一句。
玄阳子点点头,又和世人商讨半晌,这才散了。
密折中说,申将军和焦赞拼了人马去驱逐文君天子和成真天子,不晓得如何的,却和金国一名懦夫起了争论,懦夫一怒之下,推出文君天子,当着申将军和焦赞的面,一剑杀了文君天子,继而威胁,让大燕国兵士乖乖听话,若不然,会再杀成真天子。及后,两边兵马胶着,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