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陆家的根柢几近被她爹掏空,现在也没有前提,让她成日跟个贵公子一样糊口。
但本日是霍老夫人的寿宴,陆莳兰可贵穿了身浅黄地绣茶青卷草纹的锦衣,簪了支细快意头的白玉簪,因衣衫色彩不再暗淡,令她看起来少了平时的清冷,与她的姿容亦更加婚配。
陆莳兰与父亲一起在屋里坐了一阵,没想到,竟有府中婆子过来传话,说是霍家老夫人要见她。
霍宁珘倒是看看一旁的陆莳兰,道:“不走?”
陆莳兰现在的身份是陆家独一的嫡孙,又入了仕,还是霍宁珘将她从陕西调回京里。她如何都要代表本身卧病在床的祖父,去一趟肃国公府,向霍家老夫人拜寿的。
因本就生得面嫩,陆莳兰从不穿色彩光鲜的衣裳,她很少购置衣物,多数是青色的,灰色的,这些泯然与众的色彩。归正她现在是个“男人”,洁净整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