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鼓作气将随身物品和船桨丢进木盆再将木盆悄悄抛进塘中,紧跟着我气运丹田踮起脚尖浑身发力朝木盆里猛地一个飞纵,身子安稳地落入盆中,还好只是溅起了几朵不高不矮的绿色水花,现在并无设想中的吃人的厉鬼水怪不测呈现。
我抄起木桨猛地朝这两颗人头的天灵盖上用力拍去,乓乓两响,两颗人头被我砸得一面吐着气泡一面朝水池深处缓缓下沉下去。我刚想对劲地庆贺一下本身的英勇和判定,哪晓得水面狠恶泛动起此起彼伏的波纹,一秒钟后,十几颗精神败北脸孔倾斜的死人头颅同时从水面涌了出来,我强行用木桨将离我比来的一个死人头颅死死地往水下按去,立即有几颗人头发疯地朝我握着船桨的手臂扑咬过来。
“那一年……我和你奶奶同年同月同日……”
“那你把画借给我让我去报仇总行吧?我想要借您的无头画像去对于太仓白叟的仇家艾滋老魔。”
“那一年……我和你奶奶同年同月同日瞥见的鬼,厥后……我被吓疯并送进了祖堂山疯人院,出院后就一向孤零零地糊口在这个毫无朝气的净水塘里,而你奶奶却被一个道门中的高人挽救,过上了幸运欢愉的糊口,唉!这就是人的命啊!”
我接过中大哥妇女亲手递来的木桨,毫不踌躇地在她的脑门上贴了一张广灵符,她如遭电击似的持续抽搐了几下后便瘫倒在窗前昏倒不醒。我一棍将玉轮窗的玻璃击得粉碎,将头探向窗外。窗外氛围潮湿,雾气茫茫,除了低头模糊能瞥见几米见方的绿油油的水波纹以外,其他都是白蒙蒙的一片。
老太太无语地指了指我,“你小子这是找咬啊!”
老太太用她的糟鼻子朝我的脸部和颈椎闻了闻,竟然匪夷所思地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不敢咬你,但不是因为你身上带的这几张破符,而是因为你被人下了蛊,你体内的血液现在充满着蛊毒,我若咬了你,死的不是你,反而该是我了。”
“nnd!甚么鸟人竟然对我下蛊?老奶奶,既然您和我奶奶有缘,您能行行好施点神通帮我解了蛊么?”
说完我将木盆里的冰红茶和康徒弟便利面大力丢掷向老太太的怀中。老太太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干了整整两瓶冰红茶,但她仿佛对便利面不太感兴趣,直接将那包面条扯开丢进了水潭里。
“你小子来净水塘做甚么,活得不耐烦了么?”老太太向我问话了。
令我咋舌的是,几十颗不知从哪冒出的腐尸人头同时快速浮出水面争抢那一大包被老太太丢弃的泡面。“小伙子,太仓白叟算哪根葱,要不是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丢进水潭喂这些水鬼了。”
老太太伸开血口,刹时便闪到了我身处的木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