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上风?”鲁管仲问道。
张智莫非:“王阳明耗尽灵力,已与凡人无异,现下以钱谦益之名,携柳如是,柳敏诗二女居于杭州。二女志愿在万物之源放弃了仙体,自而后再无循环涅槃的谩骂。现下受王阳明照顾,名义上是其妻妾,实则与父女无异。”
“其二,你可制作墓偶,用作私兵。墓偶不惧疼痛,来去如风,一人可抵数名妙手,且忠心耿耿,绝无贰心,可用于暗害,保密,护身,此乃奇兵。”
鲁管仲倏然站起,搓手顿足,镇静非常,道:“天佑我也,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今后我有他俩罩着,天下又有谁敢惹?”一时对劲失色,竟将本身比作了鸡犬。
鲁管仲身子一震,盘跚着后退两步,猝然坐倒,接着沉吟半晌,面露断交,咬牙道:“好,老子跟他斗到底。师伯,你虽不能脱手互助,但如有甚么锦囊奇策,无妨说出来听听?”
鲁管仲张口结舌,呆了半晌,突然如蔫了的茄子,软倒在地,喃喃道:“……就这么走了?那可太没心没肺了……大师同门一场,就算不能助我渡劫,留下点神功绝学也好啊……”
鲁管仲脸如死灰,瘫成一摊烂泥,一语不发,如不细看,还觉得躺着一条死狗。
俄然间,鲁管仲眼睛一亮,似哈巴狗普通往前一扑,抱住张智难大腿,伸着舌头道:“师伯,师父不在了,有您撑腰也是一样,您练有无尽之体,武功盖世,今后我见谁不爽,你便替我出头,小侄毫不虐待你……”
鲁管仲皱眉道:“你是说要我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但杨天辰武功那么高,心机又深沉,我怎斗得过他?”
张智难叹一口气,苦笑道:“鲁瑟儿,你也别装死,我来之前都探听过了,杨天辰看上了你,要招你为婿,把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儿都嫁给你。他现在名满天下,军容鼎盛,你这便宜半子,可谓不当白不当了。”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师父还说了一件事。此世既然无仙魔做梗,天下之事再无定命。此后天子是姓朱姓杨,亦或是姓李,姓爱新觉罗,皆有能够。管仲,你是有大运之人,如你成心,天子当然还能够姓鲁。”
张智莫非:“我并偶然参与江湖之事,也偶然为你策划。不过你有四个上风,如操纵恰当,当有胜算。”
鲁管仲听了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破口痛骂道:“甚么便宜半子,我对我家胧月与叶浮香可谓用情埋头。何况杨天辰这老狗起兵谋反,要拉我这个皇亲国戚下水器,可谓用心险恶,我怎能被骗?”
“其三,你有火蚕丝这等宝贝,即便杨天辰有所耳闻,但一定知其竟有至斯妙用。只消你在居处布下火蚕丝,将来杨天辰发难之时,即便一定能拦住围攻,但要隐身逃命,只怕不难,此乃诡道。”
张智难一脚将他踢开,冷冷道:“那可不可,我承诺过我义弟,而后再不妄用神仙之体。不但是我,剑啸宫已然灭亡,今后仙魔再也不会干与世事,人间之事,自会由世人自行处理。”
张智难叹了口气,道:“卢瑟儿,此言差矣,他二人成道,乃是前去异世修行,与此世再无一丝干系。你若遭受祸事,他俩可帮不了你。”
说完,他站起家子,微一拱手,就这么平空不见。
张智难神采严峻,望着鲁管仲道:“管仲,我且问你,你公输家现在气力,能够与杨天辰义兵对抗?”
听到此处,鲁管仲长舒一口气,神采又变得油腔滑调,狂抛媚眼,道:“你个死相,刚才说好不得插手人间俗世,现在还不是舍不得我?来来来,让妾身今晚好好奉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