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轻声而笑:“点了灯我怕会吓坏你。”
但床上那人听老者将话说完,独自躺着动也未动,直至一行人进了他的屋子,才听到那人意味不明地悄悄笑了一声:“是么?那先叫她唱个小曲儿听听吧。”
是偶合?还是故意人的安排?
那男人躺在床上,下身竟似赤luo着没穿衣服,红笺大怒,也不管那人鼻子眼睛,猛地张嘴便恶狠狠地向着他脸上咬去。
却听那男人唤道:“你过来,小女人。”
她从卢雁长那边学了内功心法,可惜不会操纵,“凝水诀”刚才吃了不小的亏,“万流归宗”又用不上,这一下美满是村妇打斗,靠的都是蛮力。
红笺倔强地扭转头来,在黑暗中瞪着那男人,恨恨隧道:“你,你,你给我摸的是甚么?”
红笺这时才垂垂回过味来。
而红笺……红笺实在怔愣了一下,她就算再不通人事,也认识到这个“手感”硬邦邦的足有大腿粗的东西,如何仿佛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那老者应了声“是”,押了红笺出来。
如此不客气,那老者却吭都未吭一声,灰溜溜带着看管退出了牢房,关门落锁,临走还语气恭敬地告别:“大先生你好好安息,药我们会定时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