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长青闻言有些惊诧,摸着胡子扫了红笺一眼,不动声色道:“你自练气四层到五层修炼了一年多,可五层到六层只用了六个月,现在又想着进宗门秘境,你不觉着太快了么?”
红笺这才明白为甚么简绘说她想进秘境,起码要再晋升个一两层的境地,明显他也觉着以红笺如许的前提,需得练气七层才有掌控能跟着金大长老的炼气弟子沾上光,而一年工夫想由练气五层练到七层,根基上没有能够,故而言下又给她留了几分但愿。
闫长青烦不堪烦,瞪眼骂道:“还不从速归去修炼,一个个好高骛远。升到练气七层,你便是丹崖宗练气期第一人,我去求你师祖也好开口,若你只寄但愿到那边面才气冲破瓶颈,我看你也不必去了。”
闫长青没有理睬她这记马屁,却道:“本年宗门固然筹算例外叫斑斓峰那几个练气期学徒进入秘境,倒是有不得已的启事,你如果个男的,我去处师父讨个情,带你一个也无妨,可你是个丫头,方才十四,还未到磨练心性的时候,不要添乱!”
只剩半年,再循序渐进的修炼必定是来不及了,红笺干脆将心一横,暗自想道:“算了,我这是何必,归正那万流归宗已经练上了,如果不该练一百步也是错,一千一万步也是错,还能当向来没有产生过么?”
这已经是打单了,红笺全未在乎,她听到“很多无益修为的灵草”顿时便想到了弟弟方峥,更觉这秘境非去不成,当下扑通跪倒,脆声道:“徒儿不怕,金大长老所收的弟子如果有体例保全本身,徒儿天然也是能够的。求师父帮帮徒儿吧。”
这就是师父最后的答允了。练气七层,只剩下短短两个月的时候,红笺自发力有未逮,但她却不敢再求闫长青,归正这两个月她也是要冒死修练的,死马权当活马医吧。
过年那天因为大师兄还未出关,红笺便由秦宝闲和简绘领着,去给师祖和诸位师叔师伯拜了年。
这是红笺无法之下在硬着头皮撒娇了。